重羽穿了一身紅色綢質的長袖長褲,柔嫩到冇有任何棱角的布料更加襯得他整小我長身如玉,就連本來的那些冰冷和肅殺氣味彷彿都變得溫和了些。
格林德沃站在原地停頓了一下,看側重羽挺直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暗淡不明,然火線纔不疾不徐的跟了上去。
格林德沃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衝側重羽意味深長的笑道:“聖徒一向在追隨滅亡聖器的下落,這在巫師界向來不是甚麼奧妙,不是嗎?”
“要不要把披風摘下來,不熱嗎?”重羽在花式扶手的木椅上坐下來以後,由衷的說道。
當重羽重新站在格林德沃麵前的時候,小花圃裡的氛圍幾近已經呆滯。
乾脆,格林德沃晃了一動手中的那封信,然後還直接指了指上麵的死聖圖案,意味深長的說道:“或許,看在這個圖案的份上,我們還能夠重新坐下來好好談談?”
“請諒解我還冇有自我先容,我是蓋勒特・格林德沃,”漂亮的金髮男人一手按在胸前微微施禮,唇角微微挑起的弧度彷彿帶著輕視而冷酷的神韻,“但是我對您已經感興趣好久了,重羽先生,不請我出來坐坐嗎?”
格林德沃和重羽說話間,那兩個聖徒也已經從二樓幻影移形站到了格林德沃的身後。
格林德沃聞言,正按在左肩披風處的手指又是微微一頓,然後才若無其事的摘掉了披風搭在椅背上。
“……故事中固然冇有任何提及死聖的筆墨,但是,這個故事傳說應當的確是在暗射死聖,而在傳說中,具有死聖的人,便能夠主宰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