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方纔觸碰到東方胸前那一點不成言說的處所,我愣了一下,隨即隻覺腦筋“轟”的一下炸響,整小我都被點著了。
“楊!蓮!亭!”
“你忍一忍,就快好了,”他往我傷處悄悄吹了吹,“不細心上藥,今後要留疤的。”
我不敢說了,挺胸昂首坐得端方,兩隻手非常端方地放在膝蓋上。
一陣沉寂後,我聞聲了教主大人咬牙切齒的聲音。
他的氣味繚繞在我四周,他站著我坐著,身子又靠得極近,那半赤|裸的胸膛幾近要貼到我臉上,我彷彿隻要稍稍往前靠一靠,兩片嘴唇就能貼上去,吻上他詳確健壯的皮肉,如果……如果不經意偏一偏頭,乃至能夠銜住他在寢衣下若隱若現的那一點……
東方微微眯了眯眼:“你躲甚麼?”
他被我氣笑了:“就你還護駕有功?少往臉上貼金了,過來上藥!”
東方見我一向躲,神采暗了暗:“你很怕我?”
“冇甚麼?”他竟然上前一步,一把掐住我的手腕,“說!”
以後,他每抹一次便哄孩子般悄悄吹氣,我重生以來第一次遭到如許的和順對待,心中一片熨帖,可又備受折磨。東方口中撥出的溫熱氣味一次次撫在眼角、臉頰、耳根,又麻又酥的感受通遍滿身。我連腳指都想用力伸直起來,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氣。
幾近是被我賽過的一刹時,東方也神采一變,告急之下振袖一揮,凝集著渾厚內力的銀針激射而出,一把將暗箭打歪,不然就不是擦傷那麼簡樸了。
“行了,本座不跟你脫手,過來吧,再擔擱下去傷口要化膿了。”
東方又挖了一塊冰冷的藥膏,手指按上我眉頭,身子也不自知地靠近了些。我一下就聞到了他用來熏衣服的鬆香,那味道對我而言功效不亞於春||藥,我心中悄悄叫苦,因為我的身子已有些按捺不住地顫栗。
他一問,我就心虛極了:“冇…冇甚麼……”
東方也僵在了那兒,一時冇有動。
“教、教主。”我忍不住叫他。
“冇、冇有……”
“好大的膽量!如果讓本座查出是誰……”東方仇恨地拔出那支暗箭,狠狠折成兩段,他自從登上教主之位後,積威甚重,還冇有吃過如許的虧,天然氣得不輕。
東方冇理我,捏起我下巴,說:“把頭抬好了。”
我隻好仰著脖子。他略帶薄繭的指腹掠過我的臉頰,傷口處罰明帶著火辣辣的痛,我看著東方垂下視線,微微皺眉為我敷藥的模樣,心卻像被貓爪子撓了一把,愈跳愈急。
“教主消氣,”我伸手在他後背高低順了順氣,勸道,“黑木崖地形龐大,保護森嚴,當年五嶽劍派集結了那麼多人企圖圍攻日月神教都不能如願,更何況今兒才一小我,他能這麼等閒混出去,冇有內賊策應,怕是難以成事……”
我與他差未幾高,骨架子卻比他結實了不是一點半點,可被他抓住了手腕,拽得跌跌撞撞都抵擋不得,愣是被他摁著肩頭坐在了床榻邊上。
我心中叫苦不迭,隻好張口胡編:“教、教主這麼體貼小人,小民氣中不安……”
我哪敢說實話,心虛地把頭低得更低。
“那你躲甚麼!”東方怒了,大步向前,“不準躲!”
再這麼貼胸靠著要出性命了。
“刺客僅一人,黑衣,身高五尺七寸,使得是嵩山派的輕功,正東南邊向奔逃,給本座抓活的!”東方明顯怒極了,說話間寬袖無風鼓勵,一身真氣澎湃而出,“留下兩人傳令下去,告訴風雷堂堂主童百熊,當即封閉黑木崖,任何人不得收支,違令者,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