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奇的發明隻是睡了一覺起來,莫名其妙的就開啟了甚麼支線……
隻是……這遊戲裡的夢,未免也太實在了。
圖片欄裡的女孩,半是迷戀半是羞怯的看向了他的方向,然後怯生生地笑了起來,唇邊出現一個小小的酒渦,那雙虎魄色的眸子裡,正盛滿了迷惑和不解的看著他――再然後,三頭身的班長大人歪了歪頭,細聲細氣地喵了一聲。
班長大人便從夢中醒來,她麵色慘白,額頭上沁出了細細的汗珠,眼神浮泛地望著天花板好一會,才漸漸的規複了神采。
水滴穿石,聽上去這麼帶有正麵教誨意義的成語,但是卻冇人會想過――
但是這一宿,她並冇有睡著。
如果永久都這麼孤單下去的話,遲早有一天會做出甚麼讓四周人都大吃一驚的事情來吧?
柏白在原地坐了一會,將冷掉的咖啡倒進水池裡,一言不發的上床睡覺了。
柏白仰起了頭,小小的抿出來一個笑。
支線‘所被忘記’正式開啟,目標人物柏白初始好感度15,祝玩家遊戲鎮靜。】
這與多年以後,垂垂長大的班長大人試圖挽留住彗星尾般的煙花,有種異曲同工的類似――隻是現現在,她的神采並不是鎮靜,而是某種讓人感到難以言喻的麻痹。
可惜隻獲得了冷冰冰的答覆,“您臨時冇有調出記錄的權限,還請持續儘力。”
【傷害彆人,和被人傷害,這兩個選項中如果非要挑選一個的話,你會如何遴選呢?】
而究竟也的確如此――
啊……的確是放心了。
毫不疑問,她是但願那人能夠留下來的。
“我能夠申請調出之前的記錄嗎?”常陸院馨摸乾脆的問道。
是……夢嗎?
它在某些人眼裡,會是個多麼可駭的寓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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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陸院馨:“……”
水流垂垂的從手裡滑下去,滴零零的砸在附上了青苔的台階上,間或有幾滴砸進了台階上的幾處小坑裡,那模樣便像是被雨滴刻上去的一樣。
我俄然好想把這家遊戲公司買下來如何辦?
大師,都有本身的事情要忙……都很忙啊。
【我,我並不明白您的意義――但是如果非要傷害彆人才氣獲得幸運或者是安然……那麼,那麼佛祖也不會諒解的吧?】
直到那隻手拿開了,她纔有些依依不捨的將頭抬了起來,眼裡充滿迷戀的望著那人。
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半天,才暴露一個羞怯的怯生生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