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說是兩人同業，蘇柔卻堪堪掉隊他半步。

不能如此被動。

他一臉黑線地扭過甚來。

冰冷的湖水順著衣領、袖口灌入，滲入了薄弱的衣衫，緊緊貼著皮膚，就彷彿是第二層肌膚。

“不……”

兩人在水中相依著，髮絲纏繞著，肢體膠葛著。

她部下用力，推著他今後仰，劈麵撲來一層落花，就在他的視野被掩蔽的時候，她再次加大了力量，直接將他推下了春j心j橋。

她的仙顏必然被妖怪親吻過了，如若不然，為甚麼會帶給他這麼甜美的痛苦。

他眸光下視，隻能瞥見她像飄落無數落花的眼湖，以及她臉上非常當真的神情，就彷彿被諦視的人是她深愛的、放在心上的戀人……看得民氣弦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哎？”他渾身一抖，彷彿不太明白她這是那裡來的邏輯。

“明顯是你太癡鈍了。”

蘇柔暴露勝利者的笑容，“為我動心的你還能說是喜好她嗎？”

“這有甚麼難為情的？掌門都讓我要好好開解開解學弟呢。”

她的睫毛顫栗著，像是魚鰭，小小的氣泡聚在她的睫毛上，又像是溢位的淚水。

她的話語跟著他腦海中“最喜好小白了”的聲音一同響起，幾近讓他分不清實際和夢境了。

她靠近了些，吐氣如蘭，低聲道：“愛情是兩小我的事，但是……”她的指尖悄悄按在他的心臟處。

藐小的氣泡從兩人唇間溢位，他抬頭躺在堅固的湖底，抬眼向上望去，透過兩人飄舞的青絲，他看到小小的氣泡跟著墜入的花瓣一同向上漂泊著，垂垂靠近湖麵，被陽光鍍上了金色。

溫熱的觸感俄然觸及臉頰，秦顧一愣，扭頭看去，卻見她一本端莊地看著他道：“師弟如此人才，又如何會有棄學弟於不顧的女人呢？”

秦顧瞪大了雙眼，映入眼中的倒是她鎮靜的壞笑，讓人忍不住想要陪她一同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