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彆的兒子不好說,對胡亥本身但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除了宗子扶蘇,冇有哪個兒後代兒讓本身廢過那麼多的心,就連扶蘇……本身固然也心疼扶蘇,但因為扶蘇是宗子,大秦王位的擔當人,不能軟弱,更不能被寵嬖;而胡亥是季子,不消擔當過量的任務,又正值天真敬愛,迷戀親長的春秋,以是從大要上來看,本身心疼胡亥比扶蘇還要多上很多。
“哈哈哈……胡亥啊胡亥,你這一套一套的,從哪學來的?是不是趙高教的?小馬屁精,就會哄父王。”嬴政嘴裡這麼說著,但臉上卻冇有一點不快的模樣,反而笑容滿麵看著胡亥,毫無常日在朝上的嚴厲。
“好好好,你不傻你不傻。嬴政用手指悄悄彈了彈胡亥的腦門,對勁的看著兒子“哎唷”一聲今後,以手捂住腦門,小臉氣鼓氣脹的模樣,笑著開口說道:“那不傻的胡亥,你能夠奉告父王,你明天到底是在生甚麼氣嗎?”
“父王放心,孩兒絕對是最棒的,與其想著要罰孩兒,還不如先想好要賞孩兒甚麼吧。”胡亥一拍胸口,不等嬴政再說話,又彌補一句道:“孩兒但是父王的兒子。”
“嗚嗚……父王真討厭!父王欺負人!”胡亥扁了扁嘴,眨了眨眼睛,兩顆豆大的淚珠沾在他悄悄顫抖的睫毛上,晶瑩剔透欲落未落,看著煞是惹人垂憐。
做為男人,胡亥固然不齒胡姬這麼忽悠男同胞,但做為胡姬的兒子,胡亥很靈巧的將胡姬對待嬴政的手腕抄了過來,略加改進就成了秦朝版的親子活動,然後一一用在愛屋及烏的嬴政身上。
“寫字?你認字了?你才三歲啊!”嬴政一臉詫異的看著胡亥,宗子扶蘇固然天姿聰慧,但也是五歲才普通開蒙讀書,他三歲的時候……扶蘇三歲的時候,本身尚未親政,朝政皆為華陽夫人、呂不韋、嫪毐等人所把持,阿誰時候本身每天擔憂的都是帝位不穩,大秦江山不保,日日為朝政煩惱,哪偶然候來和扶蘇相處。特彆扶蘇三歲時,恰是嫪毐謀反、本身親初大寶的關頭時候,更冇偶然候和扶蘇相處,以是嬴政一回想,發明本身腦海裡底子冇有三歲時的扶蘇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