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已經不在船上了,”說到這,迪諾忍不住擰眉,“看來阿誰夢境一樣的空間也不純真,竟然能將我們送到這個處所……”
“彭格列1世染了頭髮麼?”
全部空間彷彿一張被揉散的拚圖,從完整的天下碎成一片一片,帶著微小的光芒飛速消逝。
“……”迪諾還籌辦說些甚麼,遽然見到他手中攢著的紅繩,重視力不由轉到上方,“這東西是……上個世紀的鑰匙?”
“這是甚麼處所?”
倏然,金髮青年緩緩抬起手,纖穠合度的臂膀抬至與肩同高的位置,繪著狐狸麵孔的麵具擋住了兩人之間的視野。
優鬥摘上麵具,腦中自但是然地閃現一個題目。
站在“拚圖”最中心的彭格列1世一樣冇法豁免,他的身影呈現玻璃似的裂紋,與全部天下一異化作殘片。
冇有彆的啟事,他隻是純真地喜好這個麵具上的圖案。
“等人?”
固然曉得這是鬼/畜教員reborn對門徒的磨練與“珍惜”體例,可他還是冇法對自家師弟(難兄難弟)袖手旁觀。
答案天然是否定的。
“等人。”
優鬥沉默著,一臉安靜地將鑰匙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