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窗邊,攏著雙臂,看不清色彩的眼眸凝睇著窗外的一點,專注而凝重。
“尤利·miwa。”同一時候,距澤田家光二人足稀有十千米之遠的繃帶男人吐出一個類似的名字,“莫非他還活著?”
那是……甚麼?
“如果真是尤利,你待如何?”
但路易冇有想到,消逝的機會竟然來得如此之快。
第二個音還未落下,銀髮青年的身影就已化作濛濛白霧,消逝無蹤。
從未打仗過王權者之力與聖域1的橫肉男無從曉得,那看似噬人的可駭力量,實在早就徒有其表。
不需求猜想,路易也曉得這意味著甚麼。
遵循澤田家光的瞭解,達摩克裡斯之劍成像的道理,與彭格列家屬利用暮氣之火時閃現於前額的火焰相仿;都是意誌力與體力被強迫激起到極致時,為了自我庇護、不被過於強大的力量反噬而強行外放的意念結界。
這些筆墨並非澤田家光的憑胡設想,而是記錄在家譜秘史中的實在內容。
“你……你是誰?”澤田綱吉張大眼,一瞬不瞬地盯著麵前與他有五六分類似的臉,以及那一樣帶著透明質感的身影。
阿誰方向,名為澤田綱吉的少年正一臉驚詫地望著他們,前額僅存的一絲火焰明顯滅滅,一如他的表情那般搖擺不定。
“三輪優裡(miwayuuri)……”
下一秒,那雙眼中飽蘸著的龐大感情全數消逝,重新化作深潭普通的沉寂與溫涼。
沉寂的房內,南風吹動紗簾,除了微小的風聲與路易的呼吸聲,再冇有彆的存在。
繃帶男人停下腳步,隔著臉上纏了數圈、嚴嚴實實縛住大半張臉的繃帶,觸摸蜈蚣普通的傷痕:“這醜惡的陳跡,足以讓我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