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草笑著舔了舔嘴唇看著茨木湊了上來,唇上一片瑩潤的水色還帶著方纔吃過的糖果甜香,就這麼一點殘留的甜味很快就被茨木吞進了嘴裡。
茨木順勢坐在了地上伸開了一雙長腿,獨臂把懷裡女孩摟的更緊了些。她含著笑弧的嘴唇隻需求一低頭就能碰到,兩人之間保持著一個含混又傷害的間隔,茨木卻並冇有再進一步。
但是或許因為說這話的人對她的意義不太一樣,以是她也並冇有生出不歡暢的情感。
“……噓,剛剛纔說過,話說的太透不好玩的。”
換了新打扮的茨木顯得愈發俊美妖孽,的確奪目刺眼到了令人挪不開眼睛的程度,螢草看著他的眼睛,嘴角的弧度遲緩非常的拉了下來,直到她方纔的笑容被完整拉平成了一條慘白的直線。
少女弓起白淨的足背,足趾擦著地板,一雙長腿在茨木身側慢條斯理的曲了起來,跟著她的行動,衣襬之下緩緩暴露一截嫩滑如玉的烏黑大腿,毫無瑕疵的皮膚看著就白生生的晃人。
――這個久違的神采讓茨木渾身血液都衝動的發燙,一半往上一半往下,忍都忍不住。
螢草耐煩極好,還是笑眯眯的看著他,而茨木則是太熟諳她這個笑了――熟諳到他一點都不想被騙。
螢草歪著頭默不出聲的看他,散開首發的少女少了少女式的靈巧無辜,多了幾分與她眼神相配的成熟。茨木那隻鬼手細細形貌過少女精美秀美的眉眼表麵,最後落到了她光彩淺淡的唇瓣上。
“……你現在笑得很都雅。”茨木的鬼手湊上去摸了摸螢草嘴角的弧度,聲音卻冇有被她的笑容所傳染,“但你至於笑得這麼高興嗎?”
“我應當贏了,但是我感覺我也扔了很多東西。”她把臉偎在了茨木的手內心,緩緩展開眼,眼神滄桑而沉鬱,像是行姑息木的垂暮白叟。
茨木忍不住如許想著。
“這一回我可真的是永久冇法做一個真正的人類了,茨木。”
她彎起眼睛,舉高了下巴,領口模糊暴露了精美的鎖骨和一小片惹人遐思的暗影。
少女墨藍色的髮絲刹時散成了一道墨瀑,一頭稠密和婉的長髮掩去了螢草大半的臉頰。
螢草一抬眼看著換了紅髮金甲裝束的茨木孺子,嘴角又上揚了幾分,語氣鎮靜的答覆身側的男人。
“那如許呢?是你印象中的我嗎?”
“為甚麼不至於呢?”
對方卻笑了一聲。
茨木孺子悄悄捧著她細嫩的臉頰,螢草還是閉著眼,側過甚蹭了蹭那隻龐大而冰冷的烏黑鬼手。
“畢竟我已經達到了我的目標不是麼?菟被處理了、力量返來了、屍魂界不會追殺我了……我現在但是輕鬆得很啊。”
茨木孺子卻在她麵前蹲下了身子。
也就是在他麵前,她偶爾纔會這麼肆無顧忌的猖獗。
螢草挑起眉,乾脆從椅子上順勢一滾滾到了蹲坐在她麵前的茨木懷裡,一頭墨藍色的長髮絲絲縷縷繞在那隻鬼手上,女孩昂著頭,略帶了幾分挑釁般的笑意。
螢草笑得非常無辜:“……那我就隻能采納某些特彆手腕了。”
螢草聞言微怒,忍不住抬眼瞪他,反而被茨木孺子的鬼手捏著下巴抬起了臉。
她輕聲感喟著。
螢草閉上了眼睛,本來搭成尖塔的纖細手指也不知不覺攥在了一起,放在了胸前。
“……若我不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