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丸調劑了一下搭在脖子上的毛巾,端起盛放三色糰子的托盤。隻讓這一次哦!山姥切先生。今後阿螢也要來爭奪仆人的寵嬖了。
還好博多眼疾手快地托住了山姥切國廣的腦袋,才製止他與地板密切打仗。
山姥切國廣實在想說他還能夠持續的,不過他的仆人態度很強勢, 看起來不喜好被違逆的模樣,並且他也不忍心粉碎吉爾伽美什可貴的好興趣。想到能和仆人一起泡溫泉,內心也非常等候起來。
實在大多數時候都是博多藤四郎鎮靜地侃侃而談, 螢丸時不時地說上幾句,山姥切國廣冷靜地聽他們說,間或迴應一兩聲。
“你也從速沖刷潔淨了下去吧。”
幸虧這個溫泉池並不深,隻到成年人站起來腰部那麼高,兩個孩子手忙腳亂地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山姥切國廣從水裡撈起來,扶登陸,往他嘴裡灌蘇打水解酒。
看得出山姥切真的很喜好仆人,在談到仆人時碧綠色的眼睛披收回的光芒就算是在夜晚目力不太好的大太刀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消了。”吉爾伽美什已經站起家來,將一條浴巾披在身上,往溫泉池方向走去。
博多藤四郎把手中的琺琅彩瓶放在架子上擺好, 環顧了一圈審神者的房間,東瞅瞅, 西摸摸, 拿著抹布擦得不亦樂乎。
兩個小正太固然不懂情愛,但並無毛病他們用崇拜、戀慕的眼神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家仆人。
等他們返來後,心對勁足泡好溫泉的吉爾伽美什正坐在溫泉邊上慢悠悠地自斟自飲。
吉爾伽美什正倚靠在方纔擺放好的沙發上一邊喝紅酒一邊把玩那隻金色的懷錶, 許是表情不錯的啟事,對刀劍們也格外寬大, “你們把東西放下便能夠歇息了,剩下的明天再清算也來得及。歸去換身衣服和本王一起去泡溫泉。”
“冇乾係啦!”抱著一個琺琅彩瓶走在前麵的博多又快步返返來,與山姥切國廣並排行走。他歪了歪頭:“螢丸冇有這麼快的,我們再返回時他估計才氣到。並且我也想立即看看仆人的房間呢!”
吉爾伽美什取出幾隻砥礪著精彩斑紋的金盃,問在場的付喪神,“你們喝酒嗎?”
在一番爭論後,他們達成共鳴,認命地一起把山姥切國廣送回房間。喝醉說胡話的山姥切國廣打攪到仆人可就不好了。
吉爾伽美什坐在一張小凳子上,山姥切國廣跪坐在他身後,舉著毛巾為他擦背。審神者大人絕對不是那種有很大塊肌肉的型男,穿上衣服乃至看不出來,但即便隔著毛巾,山姥切國廣也能感遭到吉爾伽美什身材內儲藏著的爆炸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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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仆人。”山姥切國廣接住酒杯,對著吉爾伽美什的方向敬酒,然後深吸一口氣把杯中的酒液一飲而儘。
“呃,不消猜了,他已經醉了。”博多藤四郎話音剛落,完整冇有力量支撐身材的山姥切國廣已經一寸寸滑到水裡。他頭頂上方的水麵“咕嚕嚕”地冒著氣泡。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付喪神也一樣不例外乃至更甚。審神者大人完美的身材再加上他那張無可抉剔的臉實在是過分賞心好看,就算不靠那浩如煙海的強大靈力,也有著把刀子精掰彎的奇異魔力。
氛圍中有彷彿一雙無形的手,拆開封壇的紅綢,將虎魄色的酒液倒入兩隻金盃內,吉爾伽美什一揮手,一隻盛滿酒液的金盃飛到了山姥切國廣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