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辦公桌後，身子一動不動，神情間有幾分板滯。兩個兵士走上前，將他從椅子上拉起來。

喬安看著本技藝中清算出的這一份名單，沉默了一瞬。她動了動右手，用筆在紙張的末端簽上本身的名字，又拿起一旁的印章，在印泥裡一按，抬起，再將其用力壓在紙張上。

老軍官再次看向那片天空，不知不覺間竟回想起當年決定拋下四書五經去學習西洋玩意的日子。高聳地，他想起了一件事，心底一樂。

她將這張名單放在檔案夾裡收好，抽出一張白紙，下達了一份號令。

……

看了一會兒，他的麵前變得有幾分恍惚。

男人的身子一震。

不，或許底子用不著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