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雪雲看了眼角落裡才燃了一半的香料,唇角微勾,聲音裡透出淡淡的質疑,“翁文成,你為甚麼如許做?這個女人有身了,你害死了一個即將出世的小孩子。”
蘇雪雲等著機會差未幾了,清平淡淡的問了一句,“你感覺該如何獎懲你呢?翁文成?”
翁文成內心衝動的說道:“蘇大夫你說的冇錯!我就感覺我普通的很,他們恰好說我有病。我小的時候他們就說我有病,我媽還說我是鬼附身,成果現在這麼多年疇昔了我不是一樣很好?我底子就冇事,是他們大驚小怪!”
翁文成衝動的點頭,“不是!不是如許的!我在幫她們贖罪!”
蘇雪雲順著他的話持續問,“哦?看模樣你已經發明該被經驗的人了,也是一個虐待孩子的女人嗎?”
翁文成搖點頭,毫無防備的說出了口,“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傳聞她有一個兒子,固然她現在冇虐待孩子,但是到底如何樣誰曉得呢?總之她水性楊花、勾三搭四就必然會對她兒子形成不好的影響,我不會放過她的。”
心機就是這麼奇妙,就像有些自大的人會因為幾句話俄然變得自傲,有些強勢的人會因為幾句話俄然變得心虛,人都有缺點,隻要抓住阿誰點,天然能攻破防護罩。
“作孽?作孽?”翁文成踉蹌了一下,有些接管不了。
翁文成此時已經忘了蘇雪雲是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焦心道:“使者,你必然是主的使者對不對?你幫我奉告主,我冇錯,錯的是那些賤人啊,我,我隻是在替天行道……”
翁文成行動猛地一頓,吃驚道:“甚麼?這賤人的孩子被我害死了?如何會?如何……對,因為賤人懷的是野種,以是……”
翁文成俄然想到麵前的蘇大夫就是娥姐先容來,他們兩人之間的乾係還比較含混,如果說了真名,說不定蘇大夫會翻臉,就算不翻臉,他也不想看到蘇大夫難受。以是他想了想說道,“我感覺冇題目的,那種女人勸是冇用的,既然她喜好勾引男人,那必必要讓她記著男人的可駭,怕到再也不敢靠近男人才行。然後我要讓她流儘肮臟的血,在主的寬恕下獲得重生,如許一來,她必定能洗清罪孽……”
蘇雪雲清平淡淡說道:“你獎懲了很多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在她們還冇洗清罪孽的時候強|暴了她們,你已經被淨化了,主不會再讓你奉養了。天國是純粹的,絕對不能讓你這個肮臟的人去玷辱。”
翁文成雙眼茫然,當真的思慮以後有些驚懼,“虐待?害死?這個孩子在主的膝下求了一百年?如何會如許?”
翁文成腦筋裡亂成了一團漿糊,但他能聽清蘇雪雲的話,越想越感覺有事理,是啊,他方纔害死了孩子,那是重新投胎而來的,全新的孩子,就和幼年的鮑國平一樣無辜,但是卻被他害死了。他還主動和女人產生乾係,和那些女人主動勾引男人有甚麼辨彆?最首要的是,他害得主落空信眾,悲傷的不想再見他。他應當遭到獎懲的!
翁文成最大的缺點就是他不能完整獨立,他隻能做鮑國平的從屬,他是由鮑國平的崇拜和依靠衍生出來的品德。一旦鮑國平嫌棄他,從心底裡感覺他隻是個卑鄙無恥的人,那麼翁文成這小我格便不再穩定。特彆是現在翁文成還冇有完成任何一個案子的時候,也被蘇雪雲的胡言亂語擺盪了信心,變得不自傲起來。一邊變強一邊變弱,翁文成和鮑國平這兩小我格再也冇法規複疇前的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