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雪雲伴隨太師夫人將眾女眷一一送出門,直到統統客人都走光,太師夫人才揉著肩膀歎了口氣,“老爺大壽明顯是個歡暢的日子,恰好要對付這些人,真是累死了。”
文征明急道:“皇上,無功不受祿,我即是社稷無功,不能受這等厚賞。所謂孔曰成仁,孟曰取義!我們身為學子的來到都城,本就是想考過恩科,能夠為皇上為朝廷效力,這都是我們應當做的,又如何能要皇上的犒賞呢?”
太師夫人拍了拍她的手,笑道:“你有這份情意就夠了,府裡有那麼多丫環,你甚麼都幫她們做了,那還要她們乾甚麼?”
皇上奇特道:“太師何出此言啊?”
漢文武頓時懵了一下,腦海裡下認識地想到輿圖上幅員廣寬的國土,卻如何也想不起來鴻溝在那裡。華太師神采變了變,眯起眼看向寧王,眼中充滿了冷意。
皇上見他們彷彿在深思,不由催促道:“漢文武,你想到答案了嗎?祝枝山,你們三個呢?”
華太師則是無所謂地行了一禮,“老臣遵旨。”
皇上一愣,隨即笑道:“你倒是直率,好,那朕就先把犒賞記取,待你們高中以後,做出一番功勞再行封賞。漢文武,固然你不消考恩科,但也不能荒廢了學業,朕還等著你發明更多利國利民的物件呢。”
秋香笑著扶住她往回走,“夫人,回房裡我幫你揉揉吧,看看秋香的技術有冇有退步。”
寧王不得不站出來躬身請罪,“回稟皇上,朱子健是臣的義子。”
寧王這邊的人下騙局的企圖太較著,但皇上不管這些,儘管事情好不好玩,有冇風趣,因而不等漢文武他們答覆,便說:“竟然另有這麼風趣的題目?愛卿,快說來聽聽。”
寧王回到坐位,連飲了三杯酒。這一晚他們本是打算讓太師出醜惹怒皇上的,誰知連番得勝,不管他們出甚麼招都能被對方反擊返來,乃至打得己方潰不成軍!寧王陰沉著臉,恰幸虧皇上麵前無處發作,幾近要憋出內傷。這一下不但冇害到太師,反而幫他們出了大大的風頭,讓那幾人在皇上內心留下了印象。特彆是華太師一口一個廢材,的確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因為朱子健,他成了京裡不會教兒子的大笑話!
皇上大笑道:“好!好一個有明月暉映的處所就是我大明萬裡國土!好一個棟梁之才!本日你們四人都做得很好,朕要犒賞你們黃金千兩!”
皇上恍然大悟道:“哦,對,因為王叔你冇有兒子,隻要一個女兒,以是便收養了一個義子。但是你這義子很不像話啊,竟然能隨隨便便就撤除一名考生的參考資格?他儘力不小啊,當恩科是為他停止的嗎?”
寧王麵色一變,緊緊盯著華太師,眼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但華太師涓滴不覺得意,半點把話收回的意義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