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站的時候都能站得魅惑實足,這一放開了軟在薩拉查身上揉搓,那纏上來到手臂,那吐在耳邊的熱氣,那急不成耐磨蹭著的腰跨,那彷彿一次次使力卻軟軟地、總環不上來的長腿,另有那彷彿帶了泣音的低吟:
“你尊敬的也隻能是我,你要玩的也隻能是我,不管多麼猖獗的弄法,我都陪你……”
盧修斯夙來是個會玩也愛玩的,他這些年經的人,就是納西莎得他格外恭敬幾分,因著兩人都是很曉得如何犒勞本身的斯萊特林,再加上前幾年德拉科尚未出世,納西莎秉承著貴族主母的良好風致,雖偶爾會賞識些男色,未免馬爾福家屬血脈稠濁,並未曾真與人如何,少不得就與盧修斯也能玩得格外放得開。
妒忌公然是最奇妙的情感之一,不拘性彆風致,這一旦妒忌起來,發作力老是那麼驚人。
斯內普瞪了他一眼,盧修斯某個詞雖咽得及時,他一想到今後要給莉莉備妝送嫁就心塞,何如那是女兒家都免不了的一遭兒,又這說話的人現在背景硬,他等閒也不好翻臉,隻得冷靜將賬記下罷了。
他為馬爾福莊園完美的邪術陣本就經心極力,返來的時候雖隱了身形,不過因著方纔幻影移形時是在麻瓜地界,他夙來謹慎,又站定時發明恰好是盧修斯在挑逗斯內普的地點,也就冇急著消弭隱身咒,權聽一回壁角罷了。
“我們不回寢室,就在那鞦韆架上……”
順帶聽了盧修斯的心機,不算料想當中,也冇多少不測,唯歎:
他老是曉得如何做纔是最好的,就是坦白的機會,也選得恰到好處。
薩拉查給他驚得瞳孔都放大了,不幸的前五十歲老處男中間,他、他,他可向來冇有想過還能和盧修斯這麼著――
貴族的弄法薩拉查也不是真純粹到完整無知的,可那些隨便褻玩的東西,如何好用到朋友身上?
“我這性子就是如許了,今後也是改不了的,你也彆心煩,我很敬慕薩拉查中間,也至心悅你,雖常常煩惱這麼刁悍的朋友如何才氣謹慎握住,但也冇至心煩過。”
盧修斯抬頭半坐半躺,一雙長腿被完整壓了下來,反纏在兩端的鞦韆繩後,那處被過分凶悍地撞擊著,幾近疼得發麻,偏生痛與麻以外又有另一種滋味,妙不成言。
盧修斯又一次嘗試將腿盤到薩拉查腰上,不幸因著過分熾熱,腿都給熬軟了,雖是竭儘儘力,到底才堪堪環上薩拉查的腰就又軟軟地垂了下來。
他們之間的靈魂朋友牽絆雖不是那麼渾然天成,盧修斯又是此中居於弱勢的,對朋友的情感感知遠冇有薩拉查那麼強,但在這類最密切行動上的共鳴,總不至於一無所知。
←←但想玩的明顯是你,還竟然這麼會玩。
他臉頰飛紅,身姿卻仍站得筆挺,下巴是謙遜又不失矜持的十五度微揚,更加顯得肩寬腿長,薩拉查下午縱另有些打算,也不介懷推遲了。
比方現在,他和斯內普閒話教唆時,隨便走到的這處地兒就好得很呀,雖不像曆代馬爾福夫人敬愛的花房那樣繁花豔豔,可兩棵冬青樹下恰好架了個小鞦韆,又恰好日漸西斜,日光恰好照到那鞦韆上方少量之處,如有一人坐在上頭,再一人站著略微往前伏低,眼睛應當會給陽光映得格外亮……
在他身後,緩緩現出身形的,是薩拉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