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壇]巴伐利亞式戀愛_第17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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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麵對穆勒的控告,竟然無言以對。俄然有種本身罪大惡極的錯覺,嗯,這個必定是錯覺。

“你之前一進門的時候就說過了。是啦是啦,你最短長了。”安妮感覺穆勒現在這副神采,特彆像狗狗為了大骨頭的誇獎,賣萌討仆人的喜好。有種打動很想伸手揉穆勒頭上的毛,然後安妮真的伸手去揉穆勒頭上的毛,髮質柔嫩,手感不錯。

早晨吃完晚餐的時候,兩人漫步回旅店的時候,又路過了霍亨索倫橋。在浩繁鎖頭中,安妮看到他們兩個的鎖頭至心很凸起,除了醜的凸起,另有大的凸起。穆勒給的說法是,大的鎖才氣鎖住將來的漫漫人生,把安妮鎖在身邊。眼不見為淨,安妮廢了好大的勁才壓服本身不要在乎這些細節,解纜點是好的就夠了。

“如許你就不消擔憂我嫌棄它長得醜,然後把它解鎖了。”

就像在那首民歌裡寫著,在科隆大教堂中間的萊茵河上的霍亨索倫橋上,情侶們鎖上了愛情的鎖,在橋欄中間,把鑰匙扔到萊茵河裡,就能獲得幸運。在德語中,鎖和宮殿這兩個詞是諧音。

穆勒感遭到本身靠的東西有溫度並且軟軟的,迷含混糊的展開眼看到安妮,歡暢的一把抱著安妮:“寶貝,你曉得嗎,明天我首收回場了,還進了一個球。”

“寶貝,我冇帶鑰匙,回不去了。”穆勒抱著安妮的腰,死皮賴臉的不走。

並不曉得這件事的安妮,早晨的時候,落拓的躺在沙發上敷著麵膜,被一串短促的門鈴聲打斷。這個時候段,能來的除了穆勒就是田欣。田欣下午還跟本身在圖書館呆了一個下午,直嚷嚷早晨一歸去就去床上睡到醉生夢死,那隻要穆勒了。安妮把蓋在眼睛上的黃瓜片拿下,撕下臉上的麵膜片,走去開門。安妮把門拉開,按完門鈴以後倚在門上的穆勒順勢倒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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