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張膽地耍了對方一次以後,塞洛斯內心比之前舒坦多了。他敲了敲表蓋,臉上的神采懶惰起來:“我但是住了一個禮拜的院,你都冇來看過我,現在如何又想起來了?”
德拉科揚起眉:“嗯哼?”
懷錶一向在持續地動動著,但塞洛斯並冇有急著接通雙麵鏡。他快步穿過走廊,回到了本身和德拉科同居的寢室裡,慎重地關好門後才走到房間的另一頭,背靠著窗戶翻開了懷錶。這東西的服從和製作工藝要比他之前常常利用的鍊墜龐大很多,以是就算是已經震驚了那麼長時候,也冇有燙手的感受,帶著古典防滑斑紋的外殼仍然冰冷沁手。
“可你也必須承認,本身對我並不報以信賴。”Voldemort的神采微微扭曲了一瞬,但並冇有否定塞洛斯的說法,而是奇妙地轉移著話題,“我曉得本身的過往和在汗青上的形象很糟糕,或許並不能讓你產生信賴。但你也必須承認,我在麵對你的時候,一向都是坦誠的——更何況,我們還是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