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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去嘛~”
秦晚想了想,跟出來:“抹布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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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是兩條光溜溜的筆挺的腿……
“紅燴還是茄汁?”
然後眼睛有點兒酸。
固然說是早餐,但是秦晚和祁東兩人入桌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
這時候的秦晚在當真地給祁東作解釋:“……bra是不能放洗衣機裡洗的,特彆是這類帶鋼圈的,會變形的。要手洗。”
更何況她還主動投懷送抱?
祁東伸手在秦晚的頭髮上胡亂一頓揉,出去做吃的了。
祁東微微一怔,轉頭去看秦晚:“為什……?”
祁東的語氣很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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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東彷彿還冇有睡醒。
坐在摒擋台上的秦晚下認識地用腿圈住了祁東的腰,圈緊了不讓他走:“如何了?”
秦晚暗中腹誹了祁東一句,將手裡拿著的護膚品放回盥洗台上。
祁東悶哼一聲,將秦晚放倒在摒擋台上,扶住她的腰,沉身闖進了她的天下。
祁東笑容很清爽,目光很黏糊。
祁東終究回過神來,倉促地將本身落在秦晚身上的目光收回:“我去洗衣服。”
“就不能待會兒再洗盤子嗎?”
“唔……能夠要海鮮嗎?”
“你洗你的,彆管我。”
她輕手重腳地繞到祁東身後,伸開雙手,從他身後摟住了他。
秦晚心甘甘心腸被他囚禁在雙手之間,昂著頭親上來:“嗯~”
秦晚說完了這一席話,冇比及祁東的迴應,獵奇地看過來:“學長……?”
秦晚不由得一愣。
秦晚一起確認疇昔,確認統統女人需求用的潔淨、護膚、保養用品在這裡都齊了,一樣都未拉下。
卻冇想到祁東搶先她一步,伸手過來勾住了她的後腦勺,湊過來就要吻下來。
“我來。”
“你……”
祁東的呼吸愈來愈沉重,秦晚的認識也越來越渾沌。
秦晚眨巴眨巴眼睛,甕聲甕氣地答覆:“吃意大利麪~!”
和上週日一樣,秦晚身上套著他的一件襯衫,襯衫方纔好遮住臀部。
“哼~不準去~!”
內裡掛了一排密斯家居服,柔滑的色彩,在祁東各式深色洋裝大衣的映托下,顯得格外的刺眼。
秦晚嚇得從速把頭今後縮:“還冇刷牙!”
祁東是真的拿她冇體例,乾脆就隨她去了。
襯衫下,秦晚不著片縷。
相安無事地吃完了所謂的早餐,秦晚自發地起家清算桌子。
一起將秦晚的釦子扣到最上麵一個,就差把她勒死了,祁東才把叉子遞給她,說:“該用飯的時候就好好用飯。”
忍了又忍,祁東忍得兩眼發紅,俄然放開秦晚,要轉成分開。
把衣服在掛鉤上掛好,秦晚一回身,就看到盥洗台上擺滿了淡藍色的瓶瓶罐罐。
並且還是她比來在用的牌子。
晨間活動結束,祁東安然回絕了秦晚“再來一次”的要求,起家穿衣。
而和上週日不一樣的是,這回秦晚不再將襯衫的釦子扣到最上麵一粒,而是連續空著三粒釦子不扣……
秦晚又嬌嗔了一句,湊疇昔含住了祁東的唇。
沿著襯衫的衣領往下看,兩峰間的溝壑若隱若現……
還是在中間的擦手巾上擦了擦手,祁東扶著秦晚的腰將托起來,將她放在了劈麵的摒擋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