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杜康就要轉成分開,俄然感覺本身衣服被人抓住了,扭頭一看,本來是小丫頭一手抱著保溫杯,一手拉住本身衣角,正昂首看著本身。
“冇見過。”女人搖點頭,直接轉過身接著低頭向前走去。
杜康聽了一愣,隨即心頭一陣狂跳,忍不住向後縮了縮,悄悄嘀咕,“姥姥的,不會讓我碰上甚麼童姥之類的怪咖了吧?”
“嗯…這麼通俗的題目,我不曉得,我還要去找人,再見了,啊,不對,再也不見了。”杜康一下子跳起來,慌裡鎮靜地就向前麵跑去…
看著小小丫頭恰好裝出一副很當真的模樣,杜康忍不住笑了出來,抬手在小丫頭頭上揉了下,起家說道,“快點走吧,哥哥還要去找蜜斯姐,等今後有了機遇再返來找你啊。”
杜康內心暗歎一聲好敬愛的小蘿莉,這麼小就上了鬼域路,真是可惜了。
“冇見過?不該該啊,哎,大爺,你等等…”
杜康左顧右盼,發明這鬼域路上人很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貧賤繁華,將相貴爵,形形色色,一個個低頭沮喪,長歎短歎的,腳步疲塌著向前走著。
“我問你,你感覺人生如夢,還是夢如人生?”小丫頭奶聲奶氣,卻又非常當真地問著。
杜康俄然想起之前聽過相聲裡的一段定場詩來,通篇必定是冇記著,內裡幾句倒是感覺有點意義就背了下來,說的是“天為羅蓋地為毯,日月星鬥伴我眠;甚麼人撒下名利網,繁華貧苦不普通;也有騎馬與坐轎,也有推車把擔擔;騎馬坐轎修來的福,推車擔擔命該然;駿馬馱著聰慧漢,美婦常伴拙夫眠;八十老翁門前站,三歲頑童染鬼域;不是老天不睜眼,善惡到頭報應循環。”
杜康笑著問道,“小丫頭,你喊我做甚麼?莫非你見過我剛纔說的阿誰姐姐?”
“喂,美女。”杜康趕上,伸手在女人肩膀上拍了下,那女人頓了頓,緩緩回身,行動生硬並且極不調和,直上直下的,身子和腦袋一塊轉了過來,低垂的腦袋抬起,長髮遮擋下暴露半張烏黑的臉來,絳紫色眼影,長長的睫毛,天藍色的貓眼美瞳,嘴角鮮紅如同飲過人血。
這鬼域路上男女長幼都有,有的貌美如花,有的二八妙齡,有的耄耋古稀,可也有稚嫩玩童。
不過的確身材火辣爆滿,如果說背影看迷倒千軍萬馬,那正麵充足倒置天下百姓,如此斑斕妖豔的女人,就這麼下了鬼域,讓杜康不由得一陣扼腕感喟,內心大喊天妒紅顏。
臉上難堪笑笑,問道,“你有冇有見過一個很標緻的女孩兒從這裡疇昔,差未幾這麼高,”杜康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
又遐想起來了馬小玲在送本身下來之前跟本身交代過的話,“鬼域路上無長幼,步步凶惡步步難,小胖,你要記著,你此次去就是找到微微生魂,其他不管看到甚麼都不要去管。”
“廢特碼的甚麼話,還不快點找,如果微微過了孟婆莊,就還不了陽了。”馬小玲的聲音俄然出來,嚇得杜康差點媽呀一聲叫出來,趕緊手拍胸口,摸了摸塞在耳朵裡的“千裡傳音符”,嘴裡嘟囔句,“凶甚麼凶,我這不是第一次來,有點嚴峻嗎?”
杜康嚴峻兮兮地走在這條早就聽過,可向來都冇來過,一向被各種推斷揣測,卻從未實在見過的鬼域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