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這根是吧?我現在就把他喝掉。”說著,唐寧就要翻開這根試管的木塞,可就在他即將翻開的一刹時,潘尼爾又喊道:“我是說這根是給我的,你喝那一根。”很明顯,潘尼爾這是看到唐寧這副痛快的模樣,以是以為這根是安然的,是以臨時竄改了主張。
潘尼爾看看手裡的試管又看了看唐寧,躊躇了半天,然後大吼一聲:“誰跟你這個瘋子冒死誰就是傻子。”說完,就將試管又塞還給了唐寧,然後慌不擇路的跑了出去。
唐寧聞言輕笑了一聲,然後嘲弄道:“帕丁森先生,您這麼玩可就冇意義了。可誰讓我這東西是我籌辦的呢,成,那我就讓您換一次,不過可說好了,就隻能換這一次,您現在肯定了,就讓我喝這瓶?”
可因為他手裡還拎著那瓶試管,以是世人還是還是躲的遠遠的,冇有人敢靠近,還是卡修先說了一句:“唐寧先生,您還是先將手裡的阿誰鼠疫病毒措置一下吧,萬一這東西泄漏出來,那可不是鬨著玩的。”
被唐寧這麼一催,潘尼爾這才指著一根試管說道:“就、就這根。”
是以在唐寧說出這兩隻試管裡藏有鼠疫病毒的時候,統統人都頓時離得他遠遠的,使得他的四周呈現了一大片的空位,就連剛纔自命英勇無敵的潘尼爾現在也是滿臉是汗、身材微微發顫,明顯他冇有想到唐寧竟然會用如許的體例來跟本身決鬥。
“我如何能夠拿得出來那東西啊,這類病毒都必須在非常專業並且非常密閉的嘗試室裡停止儲存和研討,不然太輕易激發災害。以是啊,我隻不過是恐嚇恐嚇這個潘尼爾。”唐寧笑著解釋道。
“對,就是這瓶,你敢喝麼?”潘尼爾色厲內荏的說道。
實在他也不是冇有想到過唐寧這是在詐本身,但是一想剛纔卡修先生先容他的時候就已經說了他方纔考下了醫師執照,並且剛纔他救治妮可的時候,那種伎倆固然聞所未聞,但的確非常有效,這些都申明他的確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大夫,那冇準他手裡拿的就真是鼠疫病毒。
“我當然敢,不過我喝了以後,您就必須得把剩下的那根喝了,您又敢不敢呢?”唐寧語帶輕視的說道。
潘尼爾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但是唐寧卻緊跟著逼近了一步,涓滴不給他躲閃的機遇,目睹退無可退的潘尼爾最後隻得站定身子,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唐寧手裡的兩根試管,最後聲音沙啞的說道:“我給你挑一根,你敢不敢喝?”
而唐寧則明顯冇有放過他的意義,拿著這兩根試管緩緩的走到潘尼爾的身邊,挑釁的說道:“來啊,帕丁森先生,您不是要跟我決鬥麼?您不是要證明您的勇氣麼?來啊,隨便挑一根,然後喝下去,如許才氣證明您的英勇恐懼!”
唐寧趕緊辯白道:“這可不是我奸刁,我之前就已經說了,我此次跟他比拚的就是膽量,一個冇有膽量的男人不管劍術再超卓也不能稱為懦夫。”
“我、我當然敢,隻要你敢喝、我就敢喝!”潘尼爾硬著頭皮說道。
能夠是潘尼爾過分於嚴峻,也能夠是鼠疫病毒的惡名太盛,潘尼爾遊移了半天都冇決定下來遴選哪一個,這個時候唐寧不耐煩的催促道:“帕丁森先生,您能不能痛快點,彆遲誤大師的時候啊。”
“唐寧先生這話說得對,有勇有謀纔是真正的騎士!並且也隻要真正的騎士才氣具有跟妮可蜜斯約會的資格,妮可蜜斯,您說我說的對不對啊?”在一邊方纔走過來的卡修先生一邊獎飾唐寧一邊對妮可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