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嬌今天投胎了嗎_2.孟婆酒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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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她便捧著這顆頭,那張嘴呼呼謔謔向阿嬌訴怨情。

孟婆“哧”笑一聲,團扇子輕搖:“她本來確是憨醉一場,現在纔是醒了。”

除了劉徹,她的仇敵又另有誰呢?

豐都這很多年,早就鬼滿為患,豐都大帝又辟了一處建豐都新城,可還是包容不下這很多幽魂,像阿嬌如許盤桓不去的鬼越積越多,就連豐都新城,也有很多地府釘子戶。

還能是誰呢?楚服如何也想不明白,大漢女子都會祈求與夫郎同心同德,如何到了娘娘這兒就成了婦人媚道,厭勝之術?

阿嬌癡心很多年,一朝淡了心機,在這陰司更呆不住了,兩隻腳丫子晃來晃去:“當鬼真是冇意義。”

阿嬌明天投胎了嗎

楚服恨意難平,阿嬌沉甜睡去,她卻日夜不能閉眼,她與阿嬌一同蒙難,又身為厲鬼,靠幽冥當中幽靈怨氣為生,那邊怨氣最勝,天然是枉死城。

阿嬌並冇有煩惱得太久,自從成了鬼,她的七情六慾便越來越淡,連恨也恨得不逼真了,見完了衛子夫,隻覺一顆鬼心儘是欣然,本就空落落的,這下更空了。

阿嬌闔著雙目,楚服守在她身邊,蘭芽奉上茶湯給孟婆,問道:“她不能投胎,當真是金屋之故麼?”

“隻要她一心投胎,總有體例。”

孟婆彈彈指甲,聞言一笑:“既不想當鬼,那就當人去,十裡人間,那邊不好,一碗湯下肚,前塵舊事不記,何必非困在這一世的因果裡。”

看她還是不記,伸手一揮,平空變幻出一盞酒來:“你飲下這酒,耳裡聽得甚麼,嘴中便念將出來,那便是你未償的夙願了。”

阿嬌那點睏意快速冇了,她差點兒從玉床上跌下來,駭怪失聲:“如何能夠!”

往枉死城去滋養靈魂,還想問一問衛子夫,知不曉得是誰害了她們。

孟婆嘴角笑意未散,眉頭便挑了起來:“金屋未成,非她一人憾事,乃是千古慨歎,千百年來願力加持,她天然不能投胎。”

“若得阿嬌,當以金屋貯之。”

孟婆看阿嬌睡得夠了,團扇往她麵上一掀,輕風拂麵,阿嬌悠悠然醒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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