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一鬨而上,把我手和腿都壓抑住,不管我如何抵擋,都逃不出來。我急得哭了出來,淚眼恍惚地向他們告饒,我喊得嗓子啞了,眼淚也乾了,但我的哭聲反而刺激了他們骨子裡的殘暴,疤痕男解開了褲子,壓了下來,其彆人在中間嬉笑打趣。
李熠抬了抬下巴,視野剛好掃到我身上,或許見到我,他的神采怔了怔,然後半眯著烏黑的眸子,目光如刀射向了我,神情傲岸地用食指導著我勾了勾手,要不是他冇有收回嚕嚕的聲響,我真覺得他就是在叫狗。那怕他真得在叫狗,我也隻能把本身當狗爬疇昔。
有個右臉頰長著猙獰疤痕的男人,他接過了錢後,捏著我下巴猥褻地笑著說“長得倒是挺純,也不知是不是黑木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