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當年,我發誓我會抨擊阿誰把我當狗養的變態,五年後,阿誰變態就被我關到了狗籠子裡,和一群凶悍的公狗餬口在一起,我費錢雇了小我看著他,確保他不會死,但也不會讓他活得太好。
黑四幫是秦煜卿幫派的名字,為甚麼叫這個名字我也不太清楚,外定義法浩繁,最廣為人知的便是幫派建立之初,一共有四個當家的,四位當家的氣力都很薄弱,分不出高低,以是取名黑四幫。
“澳口以南確切是秦煜卿權勢最集合的處所。”顧言昇沉聲道:“以是玄色代表的應當是黑四幫。”
他扭頭看向站在他身後的弟兄們,指著我跟他們說:“聞聲了冇?這兒有個女人想操我。”
“喲!”顧言昇樂了,笑容更加戲謔:“你的意義是,隻肯要我咯?”
“愛上你大爺!”我肝火中燒,衝顧言昇比了其中指:“我隻是想操你罷了。”
這讓我如何不惱?
顧言昇卑劣一笑:“要不要我給你叫兩個牛郎過來解解癢?”
下賤的話不斷於耳,我懶得理睬,隻是一向死死的盯著顧言昇,恨不得把他胸口盯出一個大洞穴來。
我捏緊了拳頭,在心中悄悄賭咒:顧言昇,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帶給我的屈辱全數還給你。
“當然不信了。”顧言昇輕笑道:“傻子纔會信賴一個扯謊精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