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福康安收到複書,已是十一月,見到明珠的字,他甚感欣喜,明珠從不複書,此次竟然肯寫信給他,實屬可貴,固然隻要八個字,也夠他欣喜好久。
公然是他,明珠甚感驚奇,"你不是在四川麼?"
"不鬨啦!"多羅一笑,轉頭打發他們快走,"替我給瑤林哥哥問安呐!"
"哇!瑤林脫手,樣樣佳構!這深黃色的蜜蠟細緻溫潤,佳品啊!嫂嫂喜好麼?"
福康安鼓勵士氣,備繩索,率兵裹糧,逾溝攀崖,攀爬絕壁,極易踩空,必須緊抓繩索,略不留意,便要墜亡。
郭絡羅氏溫言安慰道:"額娘且放寬解,這夏季大雪封山,路途險阻,手劄難往,軍情難通,過了年就好了。指不定三弟哪天就俄然返來了呐!"
她能感遭到,這是福康安的氣味!但是如何能夠?莫非是夢?她想閃躲,他卻緊追不捨,不得已的明珠隻好咬了他的唇,他一吃痛,這才鬆唇。
"咬我何為?這就是你歡迎我的體例?"
實在福康安給明珠寫了信,那拉氏卻說她未收到信,是以明珠也不敢說她有,免得那拉氏不快。回房後,她纔將那封信拿出。
直至乾隆四十一年正月,清軍俘獲索諾木及其家眷。大小金川遂平,清廷在此建懋功廳。
"甚是顧慮",他真但願明珠在顧慮著他的安危。
"多羅,莫瞎鬨!"
乾隆四十年,三月,福康安欲攻格魯克古,但是此地多絕壁峭壁,軍士望而止步,莫敢前行。
下一瞬,她便被人封住了微張的唇齒,探入她口中,壓住她身便是一陣深吻。
"是!"兵士道罷,隨即帶上信物辭職。
以往都是信差來送,此次竟然是兵士,隻聽他們解釋道:"夫人生辰將至,大人給您捎來賀禮,是以派我等親送。"
信紙上模糊有血跡,許是他寫信時感染的,看著抽屜裡放著的一二十封信,兩年了……唉!明珠輕歎一聲,思路萬千。
想到此,他警告本身,必須謹慎謹慎,捱過這關。
又是一年四月到,福康安參軍已有三年多,明珠似是已風俗了他不在身邊的日子。
多羅接過筆,又在前麵寫下,"遙祝瑤林哥哥,攻無不克,戰無不堪!早日班師返來,嫂嫂對你甚是顧慮。"
而後,福康安與額森特一一降服多種碉壘營寨,攻巴木圖,登直古腦山,拔木城、碉寨五十,焚冷角寺,到八月中秋夜,清軍分兵自西北攻入勒烏圍土司營寨,大金川土司索諾木落荒而逃。
金川賊軍經常趁夜反擊清軍,福康安防衛森嚴,與戰屢勝。
明珠但笑不語,差雲霄給了賞錢,他們卻未走,明珠不覺訝異,"如何?另有何事?"
很快他又撤銷了這個動機,他阿瑪去得早,額娘尚在,雖說家中另有兩兄弟,但額娘那麼疼他,他若出了不測,他額娘必然心碎,並且明珠已經嫁給他,他若死了,她豈不得守寡,半生孤苦,他如何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