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可真是神了,小宇徒弟,你是如何曉得這些的?”鐘鳴山傳授現在彷彿變成了一個最狂熱的追星族,看著夏小宇的眼神裡全數都是細姨星,的確是崇拜地五體投地了。
製好了符紙,接下來就是符液了。
因而夏小宇就倒了一點不老泉泉水到硯池裡雞血石粉末當中,把元力運到食指之上,伸進硯池裡研磨起來。很快,雞血石粉末和不老泉水在元力的感化下異化在一起,成為硃紅色的符液。
然後夏小宇又讓鐘鳴山拿了一隻羊毫排刷過來,在鐵鍋裡蘸上熱氣騰騰的顏料,在書桌上早已經鋪好的純構樹皮紙上刷了起來。很快,一整張構樹皮紙就變成了黃中透紅的柘黃色,看起來非常標緻。
“多謝小徒弟,多謝小徒弟!”鐘鳴山又是一陣千恩萬謝。
“並且還是天然產,不是剖腹產,是不是?”
“嗬嗬,很簡樸,因為這隻胎羊毫陽氣沖天,氣血暢旺到幾近凝整合本色的境地。隻要夏至日正中午分出世並且是天然出產的男嬰頭頂上的胎毛纔會有這類結果。”夏小宇笑嗬嗬地說道,“以是,這隻胎羊毫繪製出玄符鎮煞衝邪的結果乃至要比虎鬚筆還要高三分。要給你兒子破解大禁咒術,非這一杆胎羊毫不成!”
所謂胎羊毫,就是指把嬰兒出世以後第一次理下的頭髮彙集起來製成的羊毫,因為這胎毛是小寶寶從孃胎裡帶出來的,並且還是人生中獨一一次的天然毛髮,以是相稱貴重。有很多父母就把這些胎毛彙集起來,請人製成羊毫掛在家裡,具有開運辟邪的服從。
夏小宇又取了一把裁紙刀,底子冇有效尺子去量,順手在構樹皮紙上劃了十幾下,這一大張紙就變成了四十張整整齊齊大小均等的符紙了。
如果是手裡質料是昌化雞血石的話,那直接蘸水在硯台裡研磨便能夠獲得繪符的符液。因為昌化雞血石的硬度是2,也就是說和人的指甲軟硬差未幾。
夏小宇趕緊伸手把鐘鳴山給拉起來。彆說鐘鳴山送給他兩塊雞血石,就是甚麼都冇有送給他,就衝著這麼大年紀的白叟家在他跟前這麼一跪,夏小宇也得承諾去幫他繪製一張鎮煞衝邪符。
“好了,彆叫甚麼小徒弟了,就叫我小宇吧!鐘傳授,你兒子現在在那裡?”夏小宇問道。
看著六十多歲的老傳授跪倒在本身麵前,夏小宇內心天然是五味陳雜。這讓他想起了劉向濤,前幾日,這個硬漢也是為了兒子當場給他跪下。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是不管是劉向濤還是鐘鳴山,為了兒子,都不吝放棄本身的莊嚴當場下跪。真是不幸天下父母心啊!
“冇錯,就是中午十二點出世的。”
“哈哈,還真冇有想到,運氣竟然這麼好,能夠找到如許一支羊毫!”夏小宇伸手把那支羊毫抓了起來。
遵循玄門的要求,配製符液的水最好是天一真水,也就是露水;其次就是無根水,也就是天下降落下來的雨水。倉促之間夏小宇也不成能找到這兩種水,幸虧鐘鳴山喜好喝茶,家裡常備有從天雲山不老泉彙集過來的泉水,用來配製符液,結果也不會比無根水差太多。
“那好,我們籌辦一下,就到你家裡去。”
“對啊,我孫子就是六月二十二出世的,那天恰是夏至。”
“鐘傳授,你這是乾甚麼?快起來!我承諾你,我承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