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好了符紙,接下來就是符液了。
“好了,彆叫甚麼小徒弟了,就叫我小宇吧!鐘傳授,你兒子現在在那裡?”夏小宇問道。
“先把符紙符液符筆籌辦好吧。”夏小宇說道,“如許到了你家,我看過環境以後,就能夠直接繪製玄符了。”
“並且還是天然產,不是剖腹產,是不是?”
鐘鳴山開設的美術用品商店固然籌辦了各式百般的羊毫,但是還真找不到夏小宇所說的這兩種虎鬚筆和獅豪筆。幸虧除此以外,他這裡另有狼毫筆、兔肩紫毫筆、鹿羊毫、羊毫筆、雞羊毫、鼠羊毫等等十幾種羊毫。因而他就把這些羊毫都抱了出來,擺在夏小宇麵前,讓夏小宇遴選。
所謂胎羊毫,就是指把嬰兒出世以後第一次理下的頭髮彙集起來製成的羊毫,因為這胎毛是小寶寶從孃胎裡帶出來的,並且還是人生中獨一一次的天然毛髮,以是相稱貴重。有很多父母就把這些胎毛彙集起來,請人製成羊毫掛在家裡,具有開運辟邪的服從。
“鐘傳授,我當然曉得這是胎羊毫,隻是冇有想到是你孫子的胎羊毫。”夏小宇把這支筆拿在手中,並冇有還給鐘鳴山,而是問道:“叨教你的孫子是不是夏至那一天出世的?”
“哎呀,可真是神了,小宇徒弟,你是如何曉得這些的?”鐘鳴山傳授現在彷彿變成了一個最狂熱的追星族,看著夏小宇的眼神裡全數都是細姨星,的確是崇拜地五體投地了。
鐘鳴山一瞥見那支羊毫,不由得急了眼,趕緊說道:“小宇徒弟,其他羊毫你隨便選,但是這支羊毫你不能用,因為這是我孫子的胎羊毫。”
看著六十多歲的老傳授跪倒在本身麵前,夏小宇內心天然是五味陳雜。這讓他想起了劉向濤,前幾日,這個硬漢也是為了兒子當場給他跪下。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是不管是劉向濤還是鐘鳴山,為了兒子,都不吝放棄本身的莊嚴當場下跪。真是不幸天下父母心啊!
因而夏小宇就倒了一點不老泉泉水到硯池裡雞血石粉末當中,把元力運到食指之上,伸進硯池裡研磨起來。很快,雞血石粉末和不老泉水在元力的感化下異化在一起,成為硃紅色的符液。
遵循玄門的要求,配製符液的水最好是天一真水,也就是露水;其次就是無根水,也就是天下降落下來的雨水。倉促之間夏小宇也不成能找到這兩種水,幸虧鐘鳴山喜好喝茶,家裡常備有從天雲山不老泉彙集過來的泉水,用來配製符液,結果也不會比無根水差太多。
夏小宇趕緊伸手把鐘鳴山給拉起來。彆說鐘鳴山送給他兩塊雞血石,就是甚麼都冇有送給他,就衝著這麼大年紀的白叟家在他跟前這麼一跪,夏小宇也得承諾去幫他繪製一張鎮煞衝邪符。
“他的身材環境已經不能夠接受事情壓力了,半年前就已經在家療養了。”鐘鳴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