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世人見過那兩根金鞭,都深吸了一口冷氣。心中不住道:“莫非這些東西是給他籌辦的”?
潁川通往鄴城的官道上,幾百潰軍正在玩命奔馳。更遠處塵煙滾滾,明顯有追兵將近。
“甚麼”?
“末將得令”!
轉眼工夫,塵煙滾滾中便殺出一支人馬,隻看黑壓壓塞外胡騎,陰沉森彎刀短弓。好個平原馳騁魚龍壯,冠帶貂裘散腥風。邊地胡馬,生來高長形若虎,乘勝敵軍,身攜威武似豪雄。
說時遲當時快,兩馬一錯蹬,刀鞭並舉,早就碰到一處。“嘡啷啷”!
“田豐!十三歲進我白家,伴讀之餘,也曾學得頓時步下一番工夫。更兼天生神力,雙臂一搖力有千斤!”
“田豐!我賜你戰馬盔甲,八棱紫金鞭,為我前部正印前鋒官,本日暢快一戰,你可敢否?”
“馬來”!
內心暗歎一句‘天要亡我’!
“嘟!爾等具是何人帳下,既以潰敗何不上馬受降。若膽敢阻我虎威,管束汝等喋血當場”!
韓擒虎先是被田豐一頓猛攻,不敢硬碰,左支右拙的好不辛苦。再一聽劈麵主將大喊,心道:“這小將渾身怪力,鞭法卻普通的很,給我點時候把他火氣鬥起來,拿下倒也不難。可那主將說的一鞭打死是甚意義?莫非另有殺招”?
大業二十九年,齊魏戰於回龍穀,魏將蕭泰以伏兵之計陣斬齊軍十萬,攻破一山關。大齊頓失樊籬,任北魏鐵騎縱馬平原,短短三個月便連丟嘉,崤,梁,呂,辛,洛等十幾座城池,漸有亡國之相。
那裨將趕緊一縱韁繩將馬兒安撫下來,最後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一片蘆葦蕩上,深思少量,朗聲說道。
白岑又一聲大喝,人群中立馬走出一個短甲佩劍,年約十七八歲的肥大兵卒。
劈麵將領把目來瞧,心中暗道一聲‘好個勇猛虎將’。諸位怎見得,隻看來人胯下黑龍馬,黑得彷彿炭灰抹就,頭上寒鐵盔,寒得過仲春冰霜。一對八棱紫金鞭,輕搖中已催散了半天雲色,兩隻三角眼,開合間迸發萬千煞氣。
嘶溜溜、蹄翻烽火怯人膽。亮閃閃、槍戟毫芒抖高強!
“嘚嘚嘚”。
“末將願往”!
常言道兵敗如山倒。更何況自齊魏鏖戰以來,齊國軍隊便敗仗連連,早就兵無鬥誌,將少爭心。
看著麾下的一乾殘兵敗將,白岑感喟過後,抬手一指那片蘆葦,放聲道:“國度大事,豈在我等匹夫?本日之計,當以父兄存亡為念。趙廣,孫甘各引二百人陳於蘆葦蕩中,執亮子油鬆備用,一但魏軍放火為凶,汝等當自燃身後以圖存,另將長弓手沉於陣內,務使敵軍進犯。
想到此處不敢粗心,趕緊撥轉馬頭朝己方陣營退去。
本來一行人自出了崩雲城便重視到這匹馬。啟事無他,那對八棱紫金鞭太沉了,一根重二百斤,兩根便是四百斤的重量。開端還覺得主將白岑所用,但轉戰幾千裡也冇見白岑用過,卻不見他丟掉,大師內心都挺迷惑。
固然明月刀也算重兵器,高低也有幾十斤的分量,何如田豐的八棱紫金鞭更變態,加上他有神力在身,一鞭疇昔,怎會隻要二百斤的力道?單此一擊便把韓擒虎震得雙臂發麻,忙策馬盤韁把二人的間隔拉開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