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跟謝如鶴以往的氣勢不太一樣。治癒係，節拍偏慢，舒緩清爽而明朗，給人一種很敞亮的感受，像是穿越在夏季的大片深林裡。

“書念。”謝如鶴喊她，舔了舔唇，一時也不曉得該如何解釋，話裡多了幾分謹慎翼翼，“你不是來錄歌的嗎？”

“是。”書唸的眉眼一抬，溫馨地看著他，揣摩不透他的意義，不曉得他為甚麼總竄改多端，卻明白本身冇有活力的態度，“是我才氣不敷，不該該過來的。很抱愧。”

書念越想越活力，不曉得再指責他甚麼，隻能反覆了一遍。

“不是，我不讓彆人進我的灌音棚。”謝如鶴收回視野，也就此扯開話題，“一會兒你點一下這裡就好。”

偶爾謝如鶴會看向書念，很快又收回了眼，看起來漫不經心。

是一間私家灌音棚，空間寬廣，設施齊備。

“……”

屋子裡大抵有四個房間，謝如鶴走到最裡，推開了那扇最分歧的門。書念跟在他背麵，侷促地看著四周。

書念看著他的操縱，順著電腦螢幕，能看到這首歌的歌名叫《星星掉下來》。謝如鶴點了成品，放給她聽。

方文承抬高聲音對書念說“我們先出去吧”，他比了個手勢，表示讓書念走前麵。

他給書念投去了一個憐憫的眼神，走了出去。

“啊？”

聞言，謝如鶴朝她的方向看去，說：“這裡隻要我們兩小我。”

書念哦了下，走疇昔：“我不進棚裡嗎？”

方文承轉頭看他：“如何了？”

謝如鶴回到節製室裡，簡樸措置了一下前期製作。

書念提心吊膽：“你真的不會說嗎？”

謝如鶴的神情較著比方纔更丟臉，雙眸烏黑陰沉，下顎繃直，是在按捺脾氣的模樣。他看向方文承，安靜道：“我是說，你出去。”

書唸的委曲和愁悶更加濃烈，她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很想直接轉頭走人。她用力抿了抿唇，還是乖乖跟了上去。

謝如鶴說：“出去吧。”

“我又冇有對你不好。”

謝如鶴的神情較著比方纔更丟臉, 雙眸烏黑陰沉，下顎繃直, 是在按捺脾氣的模樣。他看向方文承, 安靜道：“我是說, 你出去。”

書念愣住：“你唱嗎？”

謝如鶴到節製台前，轉頭看她，指了指中間的位置：“你坐這兒。”

順著透明玻璃，他看向書念，悄悄點了點頭。

聞言，謝如鶴把吉他放到一旁，輕聲道：“那就你唱。”

可謝如鶴實在太喜怒無常，方文承不敢再在這多言，想著先把書念帶出去，然後再來處理這件事情。

謝如鶴頓住：“甚麼？”

方文承立即明白過來, 生硬地扯了個來由：“啊, 對對對。我忘了給唱片公司那邊打電話了。抱愧，我先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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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獲得他的迴應，書念抿著唇看他，固執地。

曉得他不會告狀，書念想到之前受的委曲，無端被他擺的神采，不忘提示他：“那你做了這麼多錯事，你記得要好好檢驗。”

吉他，貝斯，鼓等等。

“我先給你唱一遍完整版。”

“我又冇有對你不好，也冇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書念憋屈了很多天，語氣低低的，似是委曲到了頂點，“你為甚麼對我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