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可知我是從那裡拾得的令牌?”因為太長時候的馳驅,顧啟鉞的嗓子有些乾啞。
下人來報時,顧啟銘正在和門客籌議如何能操縱此次機遇把顧啟鈺的罪名落實,讓他再無繼位之能夠。傳聞顧啟鉞來訪,顧啟銘滿心的迷惑,但還是笑嗬嗬地迎了出去。
來人是顧啟銘最信賴的門客,很受顧啟銘正視,在銘王府中的職位頗高。
“二哥既然問心無愧,那倒是我多此一舉了,臣弟這就入宮,將它交給父皇,我想父皇定會查明這塊兒令牌的來處。”顧啟鉞說著就要拿著令牌分開。
待一眾陪侍的人全都走了個潔淨,顧啟鉞這才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布袋,遞給了顧啟銘。
“廢話,老五的‘冰臉閻王’可不是白叫的。”顧啟銘看著分開的顧啟鉞如有所思,“你說,他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想登上阿誰位置嗎?”
“二哥放心,該不該我曉得的我都不體貼,我也不會多說一個字我不該曉得的。”丟下了這麼一句話,顧啟鉞上馬分開了王府。
但是顧啟鉞是從北境返來的,和天元是兩個方向,按理說是冇能夠會打仗到令牌的。
許宰輔提及白家也是一臉的戀慕,本身家的後輩們如果能如同白家的那幾個兒子普通爭氣,也用不到他這個一隻腳邁進了宅兆裡的白叟整日為著他們出運營策了。
許是聽到了眾大臣的呼喊,顧啟鉞公然很快就返來了,但是他冇有直接回鉞王府,也冇有去護國公府,而是直接去了顧啟銘的銘王府上。
顧啟銘略微思考了一會兒:“你們都下去吧!”
“是嗎?那你說,本王是愛江山還是愛美人?”顧啟銘挑起姣美師爺的下巴,眼中儘是戲謔。
“二哥,你莫非以為憑這些人便能夠攔住我嗎?”顧啟鉞嘲笑了一聲,連頭都冇有回。
“護國公府向來是不涉黨爭的,白正德那故鄉夥向來公道嚴明,如果遵循他的脾氣,定是會好好向聖上參你一本的。可他不但冇有參你一本,更彆說直接讓鉞王將令牌送到你手上,足可申明他們白家已經把寶押在你身上了。”
“有人愛江山,有人愛美人。鉞王殿下應當就是後者吧!畢竟,如果博得了江山就不能一心一意地愛美人了。傳聞,他對鉞王福晉是極好的。”
“外祖,白明熾這是甚麼意義?”
“想必是府中哪個下人粗心,不知將令牌丟失在那邊了,還費事五弟你親身送來一趟。待我查到是誰丟失了,必然會好好懲辦一番……”
“若真是如許,我也是不必來上這一趟了。二哥,這塊兒令牌是在行刺大哥現場撿到的。”顧啟鉞清了清嗓子,冷著口氣說道。
顧啟銘直接來到了許宰輔的府上。
“鉞王殿下這性子,還真是冷酷啊!”方纔退下去的姣美師爺又呈現在了顧啟銘的身邊。
然後顧啟銘便來拉顧啟鉞:“五弟,下人不懂事,你彆和他們普通見地。來,來,你千裡迢迢趕路,想必也是餓了,我們兄弟二人也有好多年冇有一起用飯了,不管如何,也得用完膳再走。”這還是他第一次這般在顧啟鉞麵前做小伏低。
“就你這個腦筋,也不曉得你一每天的都在想些甚麼。白家家教嚴明,‘對長輩,知必儘’是白家家規,但凡是白家的後輩,都不會不遵循家規的,以是你說的白明熾擅自行事的能夠底子就不存在。”
顧啟銘將令牌放到了袋子裡,又將布袋放到了桌子上,故作平靜道:“老五,你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