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啟銘直接來到了許宰輔的府上。
“就你這個腦筋,也不曉得你一每天的都在想些甚麼。白家家教嚴明,‘對長輩,知必儘’是白家家規,但凡是白家的後輩,都不會不遵循家規的,以是你說的白明熾擅自行事的能夠底子就不存在。”
“若真是如許,我也是不必來上這一趟了。二哥,這塊兒令牌是在行刺大哥現場撿到的。”顧啟鉞清了清嗓子,冷著口氣說道。
顧啟銘將令牌放到了袋子裡,又將布袋放到了桌子上,故作平靜道:“老五,你這是何意?”
“白家應當是站在我們這一方了。這是自你去天元到陛下昏倒這些日子以來,白家父子兩個上的奏摺抄本。”
“廢話,老五的‘冰臉閻王’可不是白叫的。”顧啟銘看著分開的顧啟鉞如有所思,“你說,他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想登上阿誰位置嗎?”
“但是,祖父,您安知這是白家一家子的決定,而不是白明熾的小我決定?”
“二哥既然問心無愧,那倒是我多此一舉了,臣弟這就入宮,將它交給父皇,我想父皇定會查明這塊兒令牌的來處。”顧啟鉞說著就要拿著令牌分開。
許是聽到了眾大臣的呼喊,顧啟鉞公然很快就返來了,但是他冇有直接回鉞王府,也冇有去護國公府,而是直接去了顧啟銘的銘王府上。
“外祖,白明熾這是甚麼意義?”
這是鉞王府私兵手上的令牌,比來他獨一一次動用私兵,便是讓他們去行刺大皇子顧啟鈺。前次行刺過後,確切是有那麼一兩小我下落不明,到現在也冇有找到。
“老五,你這身盔甲都還冇有卸下,就急著來到我府上,但是有甚麼急事?”
“二哥放心,該不該我曉得的我都不體貼,我也不會多說一個字我不該曉得的。”丟下了這麼一句話,顧啟鉞上馬分開了王府。
‘鉞王府衛’。
“想必是府中哪個下人粗心,不知將令牌丟失在那邊了,還費事五弟你親身送來一趟。待我查到是誰丟失了,必然會好好懲辦一番……”
“這是?”顧啟銘邊說邊翻開了袋子,內裡放著一塊兒令牌,但是上麵刻著的幾個字讓顧啟銘神采大變。
……
但是顧啟鉞是從北境返來的,和天元是兩個方向,按理說是冇能夠會打仗到令牌的。
顧啟鉞看了看兩邊,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