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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意到秦嬤嬤麵上疑色減退,謝寧便笑道:“更何況,朝中成心與苗疆媾和,他自入京以來,便冇多少餘暇,天然抽不出時候來做此事。厥後可貴他有了一日閒暇,我卻又忙起了訓兵一事,我們二人便約比如及此時他再不足暇之日,再去檢察家中財產。”
看出她神情防備,謝寧悄悄地拍了拍秦嬤嬤的手背,緩聲解釋道:“嬤嬤有所不知,我爹和裴叔二人,年紀雖不相仿,倒是數年過命的友情。戔戔一枚印信罷了,蜀道險阻,交到他手上,總比放在我這裡穩妥些。”
秦嬤嬤教得東西太多,如果常日裡不加複習,到了用時,隻怕她一定能記著。謝寧在這方麵未曾有所瀏覽,上手又不快,心知本身是冇甚麼天稟,便隻好以勤補拙。人前人後,她都會不時留意,不會讓本身作出甚麼於禮分歧之事。
拿著麵脂、麵膏出了門,謝寧正要去尋明霜和穀穗,二人便先一步走上前來,遞上一封手劄。
“至於他本日纔派人登門相告,倒是另有原因了,”謝寧不肯秦嬤嬤曲解,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地解釋了一遍,“裴叔一行人離蜀入京,送我不過是順道,實則是身負皇命,要到兵部述職議事。”
身處天子腳下,如果軒王執意要難堪於她,她便是再想躲,又能躲到哪去。軒王手腕惡毒,心機狠辣,謝寧當然擔憂本身被他設想,卻更驚駭裴叔受她扳連。
不過……秦嬤嬤既曾奉侍過先皇後,那麼秦曦也稱得上是她的舊主了。為何秦嬤嬤提及他時,語氣中竟會有一絲輕視呢?
站在她身邊,秦嬤嬤並冇靠近打量,一向等她將手落第起的信放下,纔出聲問道:“是何人給你寫信?”
秦嬤嬤目光一閃,不著陳跡地皺了皺眉頭,倒是沉聲道:“這兵部議事,何時竟也這般疲塌起來。想來是我人老了,動靜便也不再通達,纔沒能得知這議事的詳細詳情。”
“是裴叔叔,我們蜀地鵬勇軍中的校尉。”謝寧一麵作答,對於這信中所寫,倒是有些難堪,不由去處秦嬤嬤討主張,“離蜀前,我爹曾將家中財產印信拜托給裴叔保管,裴叔本日寫信過來,恰是想與我定個日子,好去那幾處鋪子裡觀察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