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度換了便袍從淨室出來,露水兒捧體味酒湯雙膝跪地奉上,沈度飲了一碗,這才走到床邊坐下。
比起姬央的嚴峻和拘束,沈度明顯是駕輕就熟,他伸手握住姬央擱在膝頭的玉手,用拇指摩挲了一下她的手指,就感到部下的纖纖柔荑悄悄地抖了抖。
姬央固然見怪不怪,她父皇和母後身邊服侍的人比這更多,還另有女史在一旁記錄,可她畢竟是初度經曆,不免害臊。
再說回裡間,姬央被沈度拉起,她不由憤怒地嘟囔了一聲,誰這麼冇眼力勁兒,竟然敢打攪她,待她睜眼看清楚是沈度時,不由又怒又怕,這小我竟然敢那般對她。
“你輕點兒呀。”姬央在沈度的肩頭悄悄咬了一口,害羞裝睡地窩在沈度懷裡任他分開她的腿替她塗抹。
按理說,姬央貴為公主,沈度見她是需求施禮的,即便伉儷之間繁禮可省,但也毫不能如此驕易地說話。
而姬央這邊再次睡得天昏地暗,玉髓兒幾個在外頭久等不見叫入,最後實在等不得了,見沈度已經出門,這才硬著頭皮排闥而進,從床鋪裡將姬央挖起來時,玉髓兒和露水兒連眸子子都不曉得往哪兒擱了。
這兩人專司服侍沈度內帷之事,一名青青,一名子衿。
</strong>姬央略微嚴峻地坐在矮床上,以往隻要彆人見她嚴峻的份兒,她這還是頭一次嚴峻得忍不住抓著本身的衣角。
姬央現在那裡敢看沈度的眼睛,在沈度低下頭,悄悄地在她唇角印下一吻的時候,姬央隻感覺天旋地轉,呼吸艱钜,將近喘不過氣來,“我……”實際上姬央並不曉得本身要說甚麼。
這世上床幃之間,約莫再冇有比將天家公主壓在身下肆意撻伐、玩弄更讓人鎮靜的了。
到後半夜,裡頭動靜兒總算稍歇,過得一會兒有擊罄聲傳出,青青和子衿從速跪在地上,悄悄掀起簾子,服侍沈度穿了鞋子,頭也不敢抬地拿替沈度穿了袍子,服侍他進了淨室。
姬央的“我”字未曾說完,便被沈度接下來的行動給驚得吞了歸去。他的唇不過在她的唇邊彷彿蜻蜓沾水般停了半晌就往下轉移了陣地。
沈度的臉因為喝酒而添了一絲緋色,神采間帶上了一絲怠倦和慵散,他揉了揉眉頭,走到姬央跟前道:“我先去洗漱。”
這世上有人喜好當駙馬,可有人卻一定喜好聽這個稱呼,姬央感受本身的腰一疼,就被沈度逼著翻身伏在了床上。
沈度晃了晃手中的玉盒,揭開來放到姬央鼻下讓她嗅了嗅,沁涼冰人。他長年修習九轉烈陽訣,現在已至八轉,平常女子那裡受得了他,屋中是常備這些膏藥的。
霞飛雙頰,眸如水洗,沈度像賞識掙紮的獵物般看著細細地喘著氣兒的姬央。
“駙馬大安。”玉髓兒和露水兒見沈度從內裡出去,從速存候。
如此折騰一番,天已大亮,姬央由著玉髓兒和露水兒服侍打扮,倉促喝了一碗碧梗粥,也不消上妝,穿了新婦的紅裳,同外甲等著的沈度一起去了薛夫人的九如院。
當然凡是沈度是不管這些瑣事的,隻是他昨夜將嬌滴滴的安樂公主當作教坊女子普通玩弄,總要善後。實在沈度也是有些不幸這位安樂公主,瞧著柔滑鮮妍,悄悄一掐就出水的人,卻軟裡藏綿,纖和柔韌,叫他有些收不停止,不免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