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已到了正堂,李富先他們一步進了屋,對著屋裡的人說:“老爺太太,伯周道長來了,還帶來一名懂醫術的白女人。”
舒伯周倒是小跑著攔住了白木,從懷裡取出一張符,白木看到符紙便今後退了一步,驚道:“你做甚麼?”
李夫人又低低的哭了起來,抽泣道:“到底是甚麼樣的人?那樣狠的心腸,竟是挖了美嬌的心啊!”
舒伯周拱了拱手道:“那是天然,伯周必然極力,現下還是先施法給您家驅邪吧!”
說著二人到了李府門口,那男人上前敲了拍門,不一會兒一個小廝從門裡探頭出來,瞥見他二人便問:“二位來做甚麼,可否通傳姓名。”
白木看了一眼舒伯周,道:“二蜜斯身上既冇有其他傷口,也未曾有中毒跡象,更未有較著掙紮陳跡,是一擊斃命。挖了心又並不拿走,是為了取心頭血,這麼做的人大多是要練甚麼功法,或是供甚麼物件,此前城西陸家,城北陳家的兩位蜜斯都是如許死的,說到這裡,李夫人,二蜜斯但是光緒二十六年生的?”
舒伯周和白木對視了一眼,說道:“多謝小哥了。”
白木趕快扶住了李夫人的手,朝李夫人身後的幾個小廝道:“幾位小哥先進屋去將棺蓋蓋上吧。”又看著李夫人說:“夫人不必焦急,雖說是誰做的我不能必定,但心下已有了些設法,待會兒道長做過法,我們便去查探,必然極力找到凶手。”
白木冇有轉頭,說道:“作法之事我也不懂,我先歸去帶上阿圓阿俊去查查。”
白木內心實在已經有了計算,四月初八生,挖心而死,李二蜜斯和前些日子死的陸曼、陳雪桃竟是一樣的死法,並且有著一樣的生辰,這必然不是偶合。舒伯周此時也是這一設法,隻是他還需求一些證據,和白雲觀有關的證據。
舒伯周握住李老爺的手,道:“李老爺客氣了,伯周自當極力,不知是否報案了?”
白木一把將符紙揣進懷裡,眉頭也不皺了,看著舒伯周笑著道:“如此,便謝過道長了!”說罷繞過他徑直走了。
白木聽了這話皺了下眉,張了口想說甚麼,瞥見舒伯周正望著她,便又止住了。
李夫人哀嚎一聲,趴在李老爺肩上不住的抽泣道:“老爺,老爺啊,妖孽,定然是妖孽害了我們美嬌!”
李夫人擦了擦眼淚道:“不錯,美嬌是光緒二十六年四月初八生的,白女人如何曉得的?”
男人正了正衣衿,道:“我是大雲山白雲觀大弟子舒伯周,特為李二蜜斯一事來。”
薛梧桐聽得這一句,略晃了晃身形,左手緊緊擰著床單,右手倒是一把掀下蓋頭站了起來:“懷昱,你竟然真的想殺了我。”
白木這會子已經不氣了,想著案子的事,便問道:“這位小哥還不曉得如何稱呼?我這兒有幾個題目想問問。”
白木早就重視到這小廝的神采竄改,知他冇想甚麼好東西,心下不痛快,眼一橫盯著他,剛想開口,卻被舒伯周截了話頭:“這位是我觀裡的俗家弟子白木白女人,常日裡修些醫術,本日帶她來也是來看看李二蜜斯的屍身有無不當。”
李老爺和夫人恐是不放心,這時也在門口等著,看到白木出來,李夫人吃緊上前道:“白女人可看出甚麼題目了嗎?美嬌她究竟是被甚麼人殛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