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彆而去,我幾次考慮,終有所得。
佛問我:“可曉得?”
當下堂中正在審案,問鄰居,曰:有盜割人牛舌者,主來訴。拯曰:“第歸,殺而鬻之。”尋複有來告私殺牛者,拯曰:“何為割牛舌而又告之?”盜驚服。(一人家中牛舌無端被盜割,那人報案後,返家中殺之。停數日,有人狀告那人無端私殺耕牛,府官遂問他,何故盜割牛舌。對曰無言,驚服。)
何如佛並未與我指明迷津,我不知何為‘道’,不知為何而‘道’,不知‘道’以後何為。
那人卻說:“不知命。無覺得君子;不知禮。無以立也;不知言,無以知人也。如此,為何不學?”
...
我對曰:“公為官如此,故此無妨,此為民之幸,倒是小道,殊不知這大道為何物?”
那日,我站在長安街頭,他對我笑,我直言問他:“何為道?”
我恍然,謝曰:“聽君一席話,勝讀萬世書。”
恍然間,心中卻冒起點點星光,淡若螢火般的光芒中,我似又看到佛。
數年後,我獨倚闌乾,卻見鏡花水月之處,佛光模糊閃現,我望著水中的佛,心中開闊。
佛曰:“知不知?”
佛看天,看地,看本身。
--雨傲
佛曰:“不知?”
...
十人間,我貫穿眾生痛苦,飽經愛恨離愁,無法大家間紛繁擾擾,我雖心有空誌,卻也有力迴天,恍然間,我好似又聽到佛的那句低聲輕歎。
佛不言語。
我又問佛,‘道’有何‘為’。
我思考再三,道:“小學之道,在乎斯須所學,大學之道,在明顯德。”
當時,我流轉天長縣,卻見府衙人聲鼎沸,往之一看,卻見正堂之上,一人端坐在正大光亮匾額之下,背後彼蒼白日。再看那人,麵如臉型如黑壇,麵色似鍋底,雙目大而圓,且白多黑少,甚是醜惡。
語畢,他徑然拜彆,我心中考慮:小學之道,斯須之所學;大學之道,在明顯德。
我謝彆太宗天子,孤身騎乘白馬,自長安解纜,身附通關文牒,隻因為十世之前,我曾對著佛許下承諾。
他卻道:“身廉,則事無大小;心潔,則學無大小。大大小小,巨大小細,己也,心也。”
......
轉輪前,我曾問佛,何為‘道’。。。
佛笑,不語。
佛曰:“難難難,天下叵測之事,莫過民氣,雖有菩薩發誓‘天國不空,誓不成佛’,何如從惡者古今而來,層出不儘。”
我豪情壯誌,信心滿滿。
(仲尼——篤學)
他又道:“以銅為鏡,能夠正衣冠;以古為鏡,能夠知興替;以報酬鏡,能夠明得失。為政之要,惟在得人,用非其才,必難致治。今所任用,必須以德行學問為本。朕之道,上呈天之道,下接地之道,此之謂大學之道。”
十世後。
以是西遊
第二世,
我複問曰:“道為何物?”
佛曰:“人若如此,天下無佛。”
...
我對曰:“死生亦大矣,豈不痛哉?”
我又問:“如何明德?”
(李世民——明德)
那人看天,看地,看本身。
我無言,對曰:“如何知生,如何知死?”
我曰:“我願疏導眾生,亦願天下無佛。”
佛點頭輕歎,不再言語。
他道:“朕二十有九接任大統,爾來一十有三年已。朕曾問吾之愛相魏徵曰:‘人主何為而明,何為而暗?’對曰:‘兼聽則明,偏信則闇。’遂繼位以來,開直言之路,廣不諱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