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問：“如何明德？”

我道：“陛下之道，天下眾生之幸，吾之道，則何為？學也？”

行走天下，我覺得知命知禮知言，我便曉得‘學’，誰料世事動亂，那嬴政妄圖成為萬古一帝，焚儘人間藏珍，我也詰責於他。何如嬴政一心稱帝，我終又遁入循環。

我又問佛，‘道’有何‘為’。

當時，我流轉天長縣，卻見府衙人聲鼎沸，往之一看，卻見正堂之上，一人端坐在正大光亮匾額之下，背後彼蒼白日。再看那人，麵如臉型如黑壇，麵色似鍋底，雙目大而圓，且白多黑少，甚是醜惡。

轉輪前，我曾問佛，何為‘道’。。。

佛曰：“難難難，天下叵測之事，莫過民氣，雖有菩薩發誓‘天國不空，誓不成佛’，何如從惡者古今而來，層出不儘。”

拜謝過那人後，我躲藏深山數十年久，終究讀遍人間冊本。荏苒間，那伴我多年的青木拄杖，卻也爛朽成泥，灰塵落土。

（李世民——明德）

告彆而去，我幾次考慮，終有所得。

有偈道：道法無綱，六合無常，末法之末，愛恨離殤；大生泯冇，大死往生，周而複往，因果隨行；須彌芥子，喚我蒼茫，心我何爾，了結四方。(未完待續。。)

我冷靜考慮，曰：“兼聽則明，偏信則闇...”

佛看天，看地，看本身。

--雨傲

我笑了，遂答之：“知或不知，似知非知，有道是，道法無常，六合無綱。從教者，善篤學；為君者，明德理；為官者，知廉潔。所謂道生萬物，人如此，佛亦應如此。”

佛不言語。

佛笑，不語。

我對曰：“死生亦大矣，豈不痛哉？”

知命、知禮、知言。我仍然不知‘道’為何物。

對曰：“知。”

那人卻說：“不知命。無覺得君子；不知禮。無以立也；不知言，無以知人也。如此，為何不學？”

難難難！

對曰：“不知？”

那人卻也不說話，好久，又曰：“存亡有命，繁華在天。”

......

語畢，他徑然拜彆，我心中考慮：小學之道，斯須之所學；大學之道，在明顯德。

那人看天，看地，看本身。

（鐵麪包彼蒼——廉潔）

佛曰：“人若如此，天下無佛。”

佛曰：“不知？”

十世後。

他擺擺手，回身又道：“清心為治本，直道是身謀。”

（仲尼——篤學）

...

我回身遁入循環。

我念想，此人莫不是參透了佛。忙啥上前問：“先生何意？”

十人間，我貫穿眾生痛苦，飽經愛恨離愁，無法大家間紛繁擾擾，我雖心有空誌，卻也有力迴天，恍然間，我好似又聽到佛的那句低聲輕歎。

他卻笑笑，道：“清心為治本，直道是身謀。”

前處是此岸，明顯觸手可及，偏又遙隔萬裡，我曉得，這是佛對我的磨練，不知學，我永久碰觸不到此岸，或許，這是命吧？

案後，我找到他，問他：“大人明斷，亦當知‘道’為何物。”

佛曰：“知不知？”

佛問我：“可曉得？”

我對曰：“公為官如此，故此無妨，此為民之幸，倒是小道，殊不知這大道為何物？”

貞觀二十三年蒲月己巳日，他踏風仙去，我立於昭陵前，久不能語。他之道，亦明君之道，非百姓凡人之道，雖能誨人一時，不能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