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為奴_第110章 戰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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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趁機提出,韓源悲觀情感是為西廠曾暗查其虛報軍務而至,更翻出數年前容與和王玥赴大同時,逼韓源交納兵餉一事。既然不存在貪墨,那兵餉不吝是筆胡塗賬,焉知不是有人藉著天子寵任,妄加乾預軍中事件,猶是寒了火線將士的心。

容與皺了皺眉,“既知有傷害,我自當防備,當日我能震懾韓源,本日必然也有體例。隻要他還想要項上人頭、頂上烏紗,少不得就要投鼠忌器。西廠這些年暗訪了多少官員,那些*事都捏在我們手裡。我有掌控能壓服他主動應戰,你若實在不放心,大不了再給我些親軍也就是了。”

容與心下猛地一跳,“你當真的?”

容與身後的西廠番子頓時寶刀出鞘,齊齊指向那人,厲聲喝問,“甚麼人,在此企圖不軌?”

沈徽已換了燕居私服,洗漱結束,見他俄然出去,也是一驚,起家迎上去,“不是說今兒天晚不返來了,這是如何,有急事?”

容與無法領命,這日趕去兵部衙門談判公事,出來時天已向晚,想著來不及趕在宮門下鑰前歸去,便命人回宮稟明沈徽,自去外宅姑息一夜。

沈徽拍拍他的手,“我曉得了,大同雁北不容有失,那是京師的樊籬。朕的先祖們將蒙前人趕去了陰山以北,現在他們還敢捲土重來,犯我國威,遼王裡通本國,更是罪不如恕!這一仗,朕必然要贏。”

談判失利,容與隻得靜待沈徽說的安排,倒是於幾今後接到旨意,一樣委任他為監軍,十今後赴登萊一代觀察海防。

沈徽凝眉,當真看了他好一會兒,終是搖了點頭,“卿一片情意,朕都了了。”說著握緊他的手,抿唇一笑,“不過是說說罷了,太子到底年幼難當重擔,我不能冒這個險。我已想好領兵人選,勞煩卿研磨執筆,替我擬就這道旨意。”

奏疏擺在容與麵前,因事涉本身,披紅時也該有所避諱,因而放下硃筆,隻等沈徽親身做一個決策。

“如何?你怕我不諳用兵之道?”容與挑眉看他,“還是感覺我無能,連隨軍之事都做不好?”

太子既立,國本已定,諸事彷彿又上了普通軌道,不過按部就班運轉罷了。

關於許子畏,容與厥後也傳聞了一些他的故事,自京師一彆,他迴歸吳中待了一段時候,厥後因聽聞大寧府遼王為人風雅,在府中廣納賢才,他便投奔了去。現在俄然落魄的呈現在都城,莫非是因獲咎遼王纔會落得如此淒惶?

那麼事情還不算太糟,韓源現在還是舉棋不定的牆頭草,端看朝廷和遼王哪個勝算大。容與對諸藩兵力多少有體味,曉得遼王不過有三萬親兵加府兵,暗裡招兵買馬一時也超不過五萬,此番不吝勾搭蒙前人,也不知承諾了對方多少好處,國朝有這等小報酬一己之私勾搭外寇,毫不容姑息。

當下先安排家人妥當照顧許子畏,容與便急命人備馬,預備返回宮中。

雖模糊猜到,容與還是不免一驚,“此話當真?”

容與那裡等得,決然道,“無妨,有甚麼事我一身來擔。”言罷韁繩一緊,一人一騎已飛奔而去。

不過是一場部分戰役罷了,固然離京師極近,大胤又有天子守國門的常例,但禦駕親征到底太冒險,從古到今有多少天子都折在這上頭,此中亦不乏賢明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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