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現在,也冇有還價還價的餘地,何況那人不過是一介白丁,馮坤說好,拱了拱手,回身欲去。
“大人不認,那麼可知殿下會不會認?萬歲爺又會不會認?白紙黑字便可為明證,換句話說,如果不是紙上筆跡和殿下慣常所書一模一樣,大人又何必吃緊忙忙拜訪下處?又或者說,如果信中內容不是殿下親口承諾,大人更加不必這般惱羞成怒。倘若林某冇猜錯的話,日前馮夫人入宮覲見貴妃,兩下裡商討的,也是這件事罷?”
君恩深重這類大事理,和女人到底難說清楚,林升懶很多解釋,自去安設清算東西。倒是容與一朝出了宮,但是見天兒得餘暇,接下來好一段日子過得好似度假一樣舒暢。
“委曲大人,還要從角門出去,林某便不送了。待事過以後,林某定當設席筵請,屆時還望大人賞光。”
金烏西墜,街麵上火食越來越少,容與主仆好整以暇在書房閒話,未幾時即有下人來報,“有客到,目下車馬停在西角門處。”
真是患得患失,容與隻覺好笑,主動握了握他的手,“你安排得極殷勤,正和我情意。我在外頭比在宮裡更安然。這事我曉得該如何措置,你儘管放心去封禪,等返來時,案子也就該有端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