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臉頰一紅,隨即低下頭道:“我讓杏兒備了茶,哥哥你要不要一起呀?”納蘭成德回過神來,道:“好啊,走吧!”還是跟小時候一樣,納蘭成德自但是然的拉著心兒的手,往涼亭走去。隻是手在觸及到心兒的手時,心兒的臉再一次紅了,心也噗通噗通的跳個不斷。
納蘭成德撲哧笑道:“還不都是你慣的她!”心兒含笑低下頭,一邊從杏兒的手中接過琴一邊順手撥弄著琴絃。納蘭成德想了想,道:“還是聽聽心兒的琴藝吧!恰好、我也好久冇有聽過心兒的妙音了……”心兒微微一笑:“哥哥、你又諷刺我!”口中說著,卻已經不知不覺的坐好,手也不自發的開端操琴了。
心兒一頓彷彿想起了甚麼,乾脆停下將玉笛握在手中,悄悄的感喟了一聲。納蘭成德也跟著感喟一聲,安撫道:“心兒、你……”說到這裡,想起了本身的苦衷,也不曉得說些甚麼了。心兒不由轉頭看著納蘭成德,納蘭成德彷彿發覺到心兒炙熱的目光,不由看著心兒。
納蘭成德無法的笑笑:“好了,之前的事前不跟你計算了,你說吧!”心兒笑道:“我曉得哥哥你,才高八鬥、不如就罰你寫一首詞吧!”見納蘭成德皺起了眉頭,底氣不敷的彌補道:“如何樣?我這、不算是混鬨吧!”
心兒對勁的笑笑,歪過甚嬌聲道:“哥哥學富五車,莫非還猜不出來嗎?”納蘭成德用心皺著眉頭想了想,點頭道:“你這鬼丫頭,還真把我給問住了。我啊,還真是猜不出來,你快給我說說……”
納蘭成德皺了皺眉:“這如何行?你莫非不曉得內裡有多傷害?我不能帶你去冒險,阿瑪和額娘也必然不會承諾的!”心兒嘟著嘴,道:“我假扮成你的書童,跟在你身邊,這有甚麼不成以的?我每天都被關在這園子裡,你都不曉得有多悶。更何況,我還想出去,長長見地呢!哥哥、你就帶我去嘛,我包管不給你惹費事。”
納蘭成德看著心兒,唸叨:“淨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心兒迷惑的看著納蘭成德,納蘭成德感喟道:“我不是這個意義!”頓了頓又底氣不敷的解釋道:“心兒現在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就算你扮成書童,隻怕還是粉飾不了你的身份。”
心兒從小就跟著哥哥學琴棋書畫,這些年來她的琴技已經爐火純青了,納蘭成德也常常誇獎心兒美好的琴音。納蘭成德聽的有些入迷,隻見他時而微微的皺眉、時而含笑點頭,時而欣喜時而哀傷。俄然琴聲嘎但是止,納蘭成德不由昂首看向心兒。這才發明心兒正奸刁的看著本身,不由問道:“你又在玩甚麼花腔?”
納蘭成德點點頭:“對、你這不是混鬨!真是拿你冇有體例,好吧……”他看了看四周,吟道:“桃花羞作無情死,感激東風。吹落嬌紅,飛入窗間伴懊儂。誰憐辛苦東陽瘦,也為春慵。不及芙蓉,一片幽情冷處濃。”
鞦韆上的少女笑道:“好了,不要你來提示我!你去那邊的亭子,備好茶、在那邊等我!”小丫頭笑道:“格格、又有甚麼花腔?”一邊說一邊笑著跑開了。鞦韆上的少女見丫頭跑開了,收起了笑容,不曉得是否是因為想起來甚麼,臉上竟有了些淡淡的憂愁。十幾歲的少女恰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她應當是想起了她的戀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