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兄妹高興的聊著天,杏兒卻興高采烈的抱著琴跑到心兒麵前,一邊笑一邊說道:“格格、你這是要操琴嗎?還是、公槍彈啊?”心兒盈盈含笑,朱唇微啟:“我看、你是想聽我哥哥彈吧!杏兒、你這丫頭真是更加大膽了……”
心兒抿了抿唇,吐了吐舌頭,繞著納蘭成德轉了一圈,笑道:“有了,我有主張了!”納蘭成德看到心兒的笑容,不由皺了皺眉,神采有些不天然的問道:“甚麼主張?我先申明,這一次可不陪你混鬨了啊!”心兒嘟著嘴,不平氣的嘀咕:“我甚麼時候混鬨了?”
心兒和納蘭成德來到涼亭,杏兒遠遠的就看到了,歡歡樂喜的迎上來,笑道:“公子返來了?本來格格讓我備茶,是為公子籌辦的!”心兒麵色一紅,責怪道:“就你多嘴,還不去籌辦!”杏兒笑著說:“格格固然放心,奴婢早已經籌辦好了。”
康熙十年初春,在明珠的府邸,落日下院子裡的鞦韆上坐著一個明麗的少女。她落拓的坐在鞦韆上,手中握著一支白玉笛,身後是一個稍小的丫頭。她無聲的站在一旁,問道:“格格,你在想甚麼呢?不是說、來這裡盪鞦韆,吹笛子的麼?”
納蘭成德走到心兒背後,悄悄的推了推鞦韆,似告饒的說道:“好了,好mm,美意兒、算我錯了,還不可嗎?”心兒對勁:“這還差未幾!”納蘭成德一邊推著鞦韆,一邊說道:“心兒、你的笛子吹的越來越好了,隻是、笛聲未免過分苦楚……”
心兒沉默了一陣,道:“哥哥不肯意看到那些人有事?以是、哥哥就救了那位公子?”納蘭成德吃驚的看著心兒,道:“你是如何曉得的?”心兒盈盈含笑:“哥哥的心機,心兒豈有不知?隻是、這些事,如果給皇上曉得,心兒擔憂……”
心兒臉頰一紅,隨即低下頭道:“我讓杏兒備了茶,哥哥你要不要一起呀?”納蘭成德回過神來,道:“好啊,走吧!”還是跟小時候一樣,納蘭成德自但是然的拉著心兒的手,往涼亭走去。隻是手在觸及到心兒的手時,心兒的臉再一次紅了,心也噗通噗通的跳個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