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戶的日常_第13章 懲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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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守基無法地瞅瞅這粉妝玉砌的小娘子,這還是他第一回正眼打量薑明月,也實在怪不得他,薑明月十回裡能來三四回就不錯了,下雨天怕淋,大好天怕曬,風大一些也不可——會將髮髻吹亂。上課時不是趴在書案上睡覺就是對動手鏡左照右照,描眉畫眼抹口脂,偶爾塗幾筆字能叫人恨不得自戳雙目,實在是一隻大大的人型繡花枕頭。

秦夫子一聽那公鴨嗓子出聲後背上立時起了一層白毛汗,恨不能抄起板子將那冇事謀事的瘦子摁在地上揍著花。

不過主持中饋、手握束脩的曾夫人既然交代過切勿對薑曇生“嚴加苛責”,他也隻本事著性子作出誨人不倦的嘴臉,清了清嗓子明知故問道:“哦?這是何故?”

莫說旁人,就麵前這儘情妄為的薑曇生,說不得比薑悔還不幸。

鐘薈若無其事地報以甜甜的淺笑,她笑起來嘴角一邊高一邊低,兩邊酒窩一個深一個淺,微彎的杏眼裡儘是戲謔,為那張美得幾近有些有趣的臉平增了一分邪氣,倒比昔日靈動了很多。

“知錯能改良莫大焉,依老夫之鄙意,小娘子既故意改過,便把女誡朗讀十遍也罷了。”秦夫子從速道,薑明月可不是爺不疼娘不愛的薑悔,如果將她罰狠了,曾氏指不定要拿他這老匹夫祭她的賢名。

薑曇生一聽就不乾了,正愁冇機遇連你一起發落呢,這不是一來打盹就有人送枕頭麼:“為兄雖胸懷廣漠,天然不會與你一個小小女流之輩計算,但你既然曉得錯,也冇有逃脫懲罰的事理。”

“薑悔豎子,對我這個嫡兄挾恨在心,不但口出惡言,還將我推倒在地!”薑曇生端的是唱作俱佳,倒像是曾氏的血脈,隻不過奪目城府未學得半分。

“門生方纔頂撞了兄長,理應一塊兒受罰。”隻見薑明月直起家,不緊不慢隧道。

左不過大家自掃門前雪,貴賤窮通,榮枯夭壽,都是每小我各自的緣法,這世道誰還比誰輕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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