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甚麼呢?”景扶在她身側隨便坐下,抬手揉了揉她柔嫩的墨發,問道。
池水清澈透底,池水當中鯉魚成群,縱情玩耍,玩得好不歡樂。
“如何了?”就彷彿本身最敬愛的甘旨還將來得及吃到一半,俄然被人狠心扔到地上,被強行中斷的景扶委曲地問道,一臉的慾求不滿。
這一躺,便是躺了一整夜,醒來時已是翌日淩晨了。
!!
俄然靈光一閃,她謹慎翼翼從他手掌心抽回擊,爬起來,躡手躡腳下了床。
景扶微抬手掌,撫了撫她的鬢髮,唇角含著寵溺的笑意,如有所指道:“啊,本來阿姮所說的睡覺,是指這個啊?”
“阿姮曉得我是如何想的?”
“那你放我下去,我去拿毛巾。”
唇角噙著滿足的笑意,她忍不住抬起手指來,悄悄地描畫著他臉上的表麵,眉毛如墨染,睫毛又濃又長,鼻子如山巒般挺拔,唇如桃花瓣,眼睛......真可惜,眼睛,看不見。
葉姮斜睨了他一眼,一臉瞭然,回身就向禦花圃的阿誰八角亭走去。
景扶點頭,昂首在她耳畔嘶啞地說道:“不是毛巾,我說了是你本身,是阿姮。”
他看著她,唇角帶著放縱的笑意,“阿姮方纔,玩得高興嗎?”
葉姮轉頭,笑嘻嘻地看他,“唔,我在想,這兒陽光暖和,氛圍清爽,又有柔嫩的人肉靠墊,在此睡覺必然比在棲鳳殿溫馨很多。”
柳絮點頭,“並未聽到任何的動靜。不過,蜜斯,殺死安信王的凶手真的是沈如海嗎?”
但是很明顯或人不純粹了,眉毛一挑,笑眸太有深意了,“既然阿姮誠意力邀,身為男人漢大丈夫,焉有回絕的事理?”
葉姮像是被他身上滾燙的溫度感染了普通,垂垂燙得短長,有力地倚在他的懷裡,任他上癮了普通不斷地啃咬著本身的唇。
景扶好笑地看著她,“不是才睡醒嗎?這麼快又困了?”
葉姮嘴角的笑意倏而僵住,怔怔地看著他,“你......你甚麼時候醒來的?”
直到,感遭到他大有攻城掠地的趨勢,她一個激靈,這才猛地推開他。
親了親她的耳垂,下一刻,便嚴嚴實實地堵住了她的唇。
言罷,微微眯上眼,感受著臉上陽光的溫度,暴露一臉的享用。
唇角情不自禁地扯了扯,她學著他的模樣也趴了下來,與他的臉獨一天涯的間隔,出神地凝睇著他寧靜的睡顏,兩隻眼睛不經意彎成了鐮刀形的下玄月。
景扶看她扭頭就走,笑笑,邁步,緩緩跟上。
現在正值暮秋,冇能看到滿池的接天蓮葉,內心不免有些遺憾。
可很快她就再也發不出牢騷來了,他的吻初始時還帶著些許的生澀,可很快便食髓知味,和彆扭中帶著些霸道的滾燙,連番用力吮吻著她的唇,幾度逡巡流連,氣味混亂粗重,抱著她的雙臂不自發地加大力道。
淩晨的陽光斜斜照在亭子上,徘徊著慵懶的暖意,葉姮找了位置坐下,扶著圍欄向上麵的水池望去。
用硃紅的唇脂給他本就紅嫩欲滴的唇瓣添上明豔的色采,用腮紅給他兩頰打上脂粉,紅撲撲的,敬愛的叫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眉筆......唔,本想用眉筆給他畫眉的,可他眉毛那麼濃,底子就用不上再畫。
葉姮展開眸,瞻仰著他,向他提提鼻子,“阿末,你但是愈發的不矜持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