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姮心虛,見他低下頭來要親她,忙伸手攔住他,一臉嫌棄,“你臉上都是胭脂,就連唇上都是,先擦潔淨了再許親!”
用硃紅的唇脂給他本就紅嫩欲滴的唇瓣添上明豔的色采,用腮紅給他兩頰打上脂粉,紅撲撲的,敬愛的叫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眉筆......唔,本想用眉筆給他畫眉的,可他眉毛那麼濃,底子就用不上再畫。
親了親她的耳垂,下一刻,便嚴嚴實實地堵住了她的唇。
“那你放我下去,我去拿毛巾。”
她終究忍不住,扔動手裡的畫筆,趴在被褥上放聲大笑了起來。
“......”
葉姮展開眸,瞻仰著他,向他提提鼻子,“阿末,你但是愈發的不矜持了哦!”
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植物麼?
“在想甚麼呢?”景扶在她身側隨便坐下,抬手揉了揉她柔嫩的墨發,問道。
景扶點頭,昂首在她耳畔嘶啞地說道:“不是毛巾,我說了是你本身,是阿姮。”
唇角噙著滿足的笑意,她忍不住抬起手指來,悄悄地描畫著他臉上的表麵,眉毛如墨染,睫毛又濃又長,鼻子如山巒般挺拔,唇如桃花瓣,眼睛......真可惜,眼睛,看不見。
她的解纜點是相稱純粹的,隻是純粹想找個睡友,而並非炮友。
葉姮轉頭,笑嘻嘻地看他,“唔,我在想,這兒陽光暖和,氛圍清爽,又有柔嫩的人肉靠墊,在此睡覺必然比在棲鳳殿溫馨很多。”
池水清澈透底,池水當中鯉魚成群,縱情玩耍,玩得好不歡樂。
葉姮揉了揉眉心,問道:“找到沈如海冇有?”
直到,感遭到他大有攻城掠地的趨勢,她一個激靈,這才猛地推開他。
這男人,長得真好......
葉姮像是被他身上滾燙的溫度感染了普通,垂垂燙得短長,有力地倚在他的懷裡,任他上癮了普通不斷地啃咬著本身的唇。
唇角情不自禁地扯了扯,她學著他的模樣也趴了下來,與他的臉獨一天涯的間隔,出神地凝睇著他寧靜的睡顏,兩隻眼睛不經意彎成了鐮刀形的下玄月。
但是很明顯或人不純粹了,眉毛一挑,笑眸太有深意了,“既然阿姮誠意力邀,身為男人漢大丈夫,焉有回絕的事理?”
景扶微抬手掌,撫了撫她的鬢髮,唇角含著寵溺的笑意,如有所指道:“啊,本來阿姮所說的睡覺,是指這個啊?”
葉姮嘴角的笑意倏而僵住,怔怔地看著他,“你......你甚麼時候醒來的?”
睡太久也是會讓人感覺怠倦的,葉姮惺忪地展開眼,正欲起家,卻驀地感遭到了手掌心的非常,迷惑地轉頭,便看到景扶正趴在她的床頭,隨便地甜睡,握著她的手掌卻一點也冇有鬆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