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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著她因他在妒忌，他又莫名地歡暢。

“那宮院不小，你既常住在那邊，多打發兩個女人去奉侍也冇甚麼不好。我曉得你偏疼阿誰北赫丫頭，可她到底刁蠻，光陰久了，不免有厭倦的時候。偶爾想換換口味時便寵幸了那兩個，讓她們懷上個娃兒就行。”

唐天霄坐在榻邊為母親捶著腿，笑道：“甚麼奇事？”

“我曉得你就一張嘴好，有事冇事抹了蜜，自能哄得她們一時歡樂。”

若不是他這般寵著她，事事依順，她還敢這般率性嗎？

唐天霄歎道：“兒臣曉得。是兒臣荒唐了。”

唐天霄不覺麵龐微紅，笑道：“兒臣曉得。皇後、德妃那邊，兒臣一貫體貼得很。”

可復甦時看去，這王婕妤容色委實平常，若不是生了皇子，隻怕唐天霄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宣太後道：“自阿誰北赫女子進宮，你彷彿很少再寵幸過彆的妃嬪？連她病著的時候，你也隻在她房裡呆著？她在德壽宮裡關了七八天，你也就在乾元殿措置了七八天的政事？”

宣太後凝睇著他，慢慢道：“你也不小了，快給我多添幾個男孫罷！宇文貴妃之事，我知你另有算計。可你到底也已為人子，為人父！如許的事，我不但願呈現第二次！”

或許也是他太嬌縱了她。

他掛念著可淺媚，午膳原要去怡清宮和她一起吃，卻給宣太後請去了德壽宮用膳。

唐天霄不敢答話，訕訕辭職。

昨日之事未了，本日又多兩位美人刺她的眼，不知會給慪成甚麼模樣。

唐天霄眉宇間浮過一絲倦怠，淡然笑道：“哄得一時，也便充足了。”

唐天霄垂眸道：“請母後叮嚀。”

宣太後微慍道：“你本是天子，這些事上荒唐些又有何不成？若不荒唐，我豈不是到現在連半個孫子孫女也看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