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候,謝十八不敢亂動。
竟是十兩銀子!
此話一出,向來麵無神采的木青頓時錯愕的望著自家主子。
“???”
“嗯。”
聽著殿下這般說來,陸小小刹時就能猜到殿下話中的意義,她輕瞥了他一眼,目光流轉:“夫君可彆想怒斥我的婢女,在白芷服侍我洗漱時,晨露就去了廚房提早膳了,隻是尚未返來罷了。”
謝九連連擺手,一下子就跳開,笑嘻嘻的道:“我聞不了這股味道,還是交給木青你來,我更放心!”
至於那塊令牌,在謝十八得知令牌的感化以後,他定然會好好守住那塊令牌。
陸小小:“……”
……
自從陸奉儀來了以後,他不但要去糞坑裡找帳本,現在還得去江南總督府裡找臭靴子,就不知下一次又是甚麼希奇古怪的事情讓他去辦了。
落在陸小小臉上的目光溫和了下來,謝熙不徐不疾的道:“昨夜找到一些首要的東西,我便待在書房裡措置了,卻未曾想到,這麼快就天亮了。”
“嘖嘖嘖”
“你出去。”
如他所料的那般,被史微安藏在書房密室裡的那一箱箱黃金的確是從百姓的身上收刮返來的。
“好了,謝九,此事就交給你去辦,先歸去安息一晚,明日就出去找人。”
直到院子裡有了動靜,謝熙纔出了書房。
謝熙將重視力放在帳本上。
“彆的,牢記!除了我,不得將此事奉告任何人。”
木青仍然站在原地,並未分開。
木青:“……”
另有上一筆賬,固然不是直接從百姓們的身上收刮返來的,但是也差不到那裡去,操縱江寧的商行舉高糧食的代價,再從中扣除本錢價,多出的那一部分代價幾近全都落入史微安的金庫裡……
【難不成昨夜夫君和木青侍衛出去並無收成?】
望著仍然擺在桌麵上的令牌,謝熙擰了擰眉,心想,倒是忘了讓木青將這塊令牌收起來了。
謝熙本想將令牌收起來,可盯著那令牌半晌,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起家翻開房門,衝著內裡喊了一聲:“十八。”
比來的一筆賬,就在半年前,史大人的生辰宴,凡是有江寧戶籍的百姓全都要送出十兩銀子作為生辰禮,交給史大人。
【不對啊,謝九先前不是已經說過,他在史微安的書房裡找到了密室?】
即便令牌早已被洗濯過幾遍,但令牌沾到的那股臭靴子的味道並未消逝,還是臭得讓人忍不住離它幾丈遠。
“夫君,你……你昨夜一向都在書房裡?”
當時他就藏在視窗的邊上,在聽到婢女的尖叫聲以後,那位男人曾往視窗看了一小會兒,恰是阿誰時候,謝九看清了對方的麵龐。
謝熙低低的應了一聲,大步的朝著陸小小走來。
謝九往前一步,微微俯身,語氣恭敬的道:“回主子的話,部屬在盯著史夫人的時候,還發明瞭一件事情。”
“主子但是想要部屬將此人找出來?”
這已經是把事情擺在明麵上說了。
見狀,謝熙無法的搖了點頭,不再理睬謝十八的震驚,兀自回到案桌前,將從總督府裡帶出來的帳本拿了出來,攤開放在桌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