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本是靠在樹上打盹的謝十八頓時展開雙眸,從樹上跳了下來。
謝熙勾了勾唇,輕笑一聲:“讓夫人擔憂了,今晚為夫定然不會讓夫人獨守空房。”
“彆彆彆!”
陸小小出來本就是為了找謝熙。
聽著主子俄然提起這事來,方纔臉上還帶著笑意的謝九刹時變得嚴厲起來。
謝十八頓時瞪圓了雙眼,他微張著嘴,不成置信的盯著本技藝中的令牌。
木青深感無法。
比來的一筆賬,就在半年前,史大人的生辰宴,凡是有江寧戶籍的百姓全都要送出十兩銀子作為生辰禮,交給史大人。
“好了,謝九,此事就交給你去辦,先歸去安息一晚,明日就出去找人。”
在她醒來後,就發明床榻的另一邊是冷的,冇有任何睡過的陳跡,陸小小就曉得昨夜殿下未曾回房,亦未曾睡在她的身邊。
“這……”
謝熙不籌算拐彎抹角,便又補了一句:“事關陸奉儀的。”
此話一出,向來麵無神采的木青頓時錯愕的望著自家主子。
出了書房後,謝十八輕身一躍,頎長的身影在夜色中消逝得無影無蹤。
保護軍向來隻認令牌不認人,如此一來,就算到時候史微安想要頑死抵當,也冇法調集江寧的保護軍來對於他們。
謝熙抬了抬下巴,表示:“將那塊令牌收起來。”
“你出去。”
謝熙神情當真的道:“那是陸奉儀的本領,木青,你隻需求曉得,從陸奉儀那兒聽到的事情,十之八九都是真的。”
“木青,自你那日中毒又醒來後,可有甚麼發明?”
謝熙本想將令牌收起來,可盯著那令牌半晌,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起家翻開房門,衝著內裡喊了一聲:“十八。”
謝熙微微點頭,給了謝九一個讚美的模樣,語氣緩緩的道:“史微安的人脈乾係極廣,並非一下子就能讓他認栽,此事還得要好好謀齊截番。”
“謝九,你可有瞧清那位男人的模樣?”
見狀,謝熙無法的搖了點頭,不再理睬謝十八的震驚,兀自回到案桌前,將從總督府裡帶出來的帳本拿了出來,攤開放在桌麵上。
陸小小搖了點頭,“我起來時,見著夫君不在,我心有擔憂,一時便忘了用膳。”
不止江寧的商行這麼做,彆的幾個州亦是如此。
“彆的,牢記!除了我,不得將此事奉告任何人。”
陸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