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本宮肚子裡懷的但是皇嗣,你如果想讒諂本宮肚子裡的孩兒,便是打錯了算盤!”
榕寧靠近溫清笑道:“本宮瞧瞧你的家世好,還是皇後孃娘百年書香家世更勝一籌呢?”
榕寧定定看著李公公笑道:“嗬,以往倒是瞧不出來,李公公貌似與溫承諾乾係匪淺呢?”
榕寧聲音淡淡道:“不必多禮,辛苦李公公了。”
“不過本宮之前和溫承諾情同姐妹,現在她有了身孕本宮也是替她歡暢,恰好皇上昨兒犒賞本宮一些新奇阿膠湯,非常可貴,本宮便送來給溫承諾補補身子。”
溫清頓時愣在了那邊,這纔回歸了幾分明智,她最恨的便是榕寧。
明顯她能夠一起順風順水,偏生這個賤婢不從她的安排,硬生生給她帶來這麼多費事。
她眼神暗了下來,心頭的煩躁到底是被榕寧一句話激了起來,大聲道:“本宮父親現在是治水有功的大豪傑,不日說不定能封侯也未為可知。”
溫清揚起下巴冷冷看著榕寧道:“賤婢,你裝甚麼美意?”
榕寧將盒子交給了李公公身後站著的宮女,這個宮女是皇後身邊的親信叫春分。
但是他也明白自從上一次他想逼迫榕寧做他的對食,榕寧直接湊趣上皇上落了他的麵子,兩小我已經是你死我活的死敵。
不管是皇上,還是皇後孃娘,乃至是太後都命令不得苛責景和宮裡的溫承諾,務必包管她肚子裡的孩子能順利出世。
“勞煩李公公送出來吧!這但是本宮的一番情意呢!”
“是!”蘭蕊應了一聲,叮嚀抬步輦的寺人先去景和宮。
他是養心殿裡奉侍的總管寺人,可榕寧現在是皇上身邊一等一的寵妃,他不敢有涓滴怠慢。
榕寧淡淡笑了出來,明天的目標已經達到,她不必再呆下去。
隻要讓故意人聽到她該聽到的話,統統且看溫清的造化了。
她悄悄拍了拍袖口上壓根不存在的灰塵,臉上的神采儘情張揚:“要想在後宮裡平安然安走下去,還得看家世呢!你說呢,寧嬪娘娘?”
李公公笑道:“為了皇嗣,咱家不敢說辛苦。”
在這宮城裡,主子就是主子。
“嗬!”溫清心中甚是稱心,嘲笑道:“榕寧,彆覺得你長了一張狐媚子的臉便能利誘皇上一輩子,這女人啊……”
榕寧的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刺進了溫清的心臟,溫清的神采頓時陰沉了下來。
榕寧腳下的步子一頓,冇想到蕭澤這般看重這個孩子,雖是將溫清關了起來,卻也是對她最大的庇護。
李公公看到劈麵走來的榕寧,眸色一動,忙躬身施禮:“咱家給寧嬪娘娘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