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誌願者_第三章 今晚我包夜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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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尋道:“甚麼也反對不了我泡……嗯,對阿月女人的傾慕之心。”

劉尋斜著眼睛瞧了梅賽花兩眼,見她長得白白嫩嫩,一身細皮嫩肉就像是剛出鍋的饅頭,裹在淡紫色的衣衫內裡,鼓蓬蓬的非常飽滿。劉尋拍了拍腰間沉甸甸的錢,大聲說:“作樂。”

因為要避風,以是他儘量選比較背風的處所走,這一來不知不覺就偏離了主街道,拐上了一條沿河的巷子,這裡背街臨河,是那些青樓楚館開後門後窗的位置。

兩人在房間裡說這話,蓼蓼用心冇有閂門,劉尋便很不客氣地推開門闖了出來。

劉尋摸了摸腰間沉甸甸的銅錢說:“今晚我包夜。”

劉尋跟著小丫頭上了樓,走到最西邊的一個房間前,小女人讓劉尋往中間躲一躲,本身上前拍門說:“阿月姐姐,我是蓼蓼。”

正門上麵掛著一方牌匾,上麵寫著“巽芳閣”三個字,進門是一個大廳,和普通的青樓那樣的喧鬨分歧,大廳裡顯得比較冷僻,樓上也很少聽到絲竹之聲,估計這家倡寮的買賣不可。

小哥是對布衣年青男人的稱呼,官人是普通有點兒職位的男人的尊稱,從稱呼上便能感遭到她對劉尋態度的竄改。

阿月不肯見他,較著是看不起人嘛,劉尋對梅賽花道:“大姐稍等一會兒,我親身去她房中請。”說完對那小女人說:“請帶路。”

梅賽花難堪地看著劉尋,道:“官人你看……”

秦淮河的水綠如茵,陳如酒,河麵上縱橫著色采斑斕的畫舫,畫舫上行走著麗裝盛裝的美人,婉轉的笛聲、空靈的箜篌、纏綿的琵琶,以及墨客歌女的吟詠聲交叉在一起,真有種“槳聲燈影連十裡,歌女花船戲濁波”的意境。劉尋單獨走在這一片繁華中,有種與四周極不調和的孤傲。

秦淮河固然繁華,但是到早晨十二點過後也漸漸沉寂下來,畫舫上的文人騷客、富商富商要麼和鐘情的妓\女去“春宵苦短”,要麼各自回家,遊弋在河麵上的畫舫像歸巢的鳥兒駛回家,劉尋內心想:大家都能夠回家,但我的家在九百年後,永久也回不去了。

白袍墨客道:“這畫舫是暢某花兩貫錢租來的,你說借就借?你果然要借也行,拿一貫錢過來,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與你一個下人計算……”

老鴇梅賽花正坐在一張桌子前麵打盹兒,聽到有人出去頓時精力一震,看清楚是一個奴婢打扮的下人,便有些瞧他不起,冷冷地問:“這位小哥是要尋人還是作樂?”

劉尋麵前紅濛濛的一片,心中冒火,這還真是人不利了連喝口水都會塞牙縫,在臉上抹了一把,將蓋在臉上的東西拿下來放到麵前一看,不由得汗了一把,本來是一條剛洗了的女子的褻褲。

劉尋從一座二層的閣樓下顛末,頭上俄然傳來啊的一聲,劉尋抬頭去看,剛好有一物從天而降,啪的一聲蓋在了他的臉上。

梅賽花見起碼有八九百文之多,他們這是家小青樓,消耗層次不高,也充足店裡最紅的女人的出場費了,有些為莫非:“我家的寶兒也喜好\吟風弄月,喝茶唱曲,並且不管是姿色還是歌舞才藝都不比阿月差,官人你看……”

劉尋有些愁悶地在衣服上蹭了蹭濕漉漉的手,發明懷裡沉甸甸的很有分量,拉開衣服一看,隻見腰間還纏著一串銅錢,起碼有七八百文之多,昂首看了看女子窈窕的背影,俄然想道:“老子上輩子對羅靜怡斷念塌地,一輩子隻要她一個女人,冇想到她竟然給我帶綠帽,太也不值,老子這輩子不做那種好男人了。”眼看著女子就要進門,劉尋趕緊追上去道:“小……女人,你今晚冇有客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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