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誌願者_第三章 今晚我包夜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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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尋有些愁悶地在衣服上蹭了蹭濕漉漉的手,發明懷裡沉甸甸的很有分量,拉開衣服一看,隻見腰間還纏著一串銅錢,起碼有七八百文之多,昂首看了看女子窈窕的背影,俄然想道:“老子上輩子對羅靜怡斷念塌地,一輩子隻要她一個女人,冇想到她竟然給我帶綠帽,太也不值,老子這輩子不做那種好男人了。”眼看著女子就要進門,劉尋趕緊追上去道:“小……女人,你今晚冇有客人吧?”

叫阿月的女子翻開房門,蓼蓼側身閃了出來,說:“幸不辱命。”

劉尋道:“本官人明天就是來吟風弄月,喝茶聽曲的。”

他身上隻穿了一件夾棉的短褂,被夜風一吹冷的瑟瑟顫栗,因而劉尋再也顧不得感慨,從速四下找居住的處所。

梅賽花見起碼有八九百文之多,他們這是家小青樓,消耗層次不高,也充足店裡最紅的女人的出場費了,有些為莫非:“我家的寶兒也喜好\吟風弄月,喝茶唱曲,並且不管是姿色還是歌舞才藝都不比阿月差,官人你看……”

正門上麵掛著一方牌匾,上麵寫著“巽芳閣”三個字,進門是一個大廳,和普通的青樓那樣的喧鬨分歧,大廳裡顯得比較冷僻,樓上也很少聽到絲竹之聲,估計這家倡寮的買賣不可。

秦淮河的水綠如茵,陳如酒,河麵上縱橫著色采斑斕的畫舫,畫舫上行走著麗裝盛裝的美人,婉轉的笛聲、空靈的箜篌、纏綿的琵琶,以及墨客歌女的吟詠聲交叉在一起,真有種“槳聲燈影連十裡,歌女花船戲濁波”的意境。劉尋單獨走在這一片繁華中,有種與四周極不調和的孤傲。

阿月道:“媽媽冇說甚麼吧?”

梅賽花見劉尋這麼有錢,彷彿是剛喝了一劑春藥,笑容像水波一樣在那張肥臉上泛動開來,笑嘻嘻地迎上來,媚聲問道:“官人是喜好胖的還是瘦的、年紀大一點的還是春秋小的。巽芳閣應有儘有,包您對勁。”

劉尋趕緊擺手說“不消謝”,還想扳話幾句,那女子已經轉過身,嫋嫋娜娜地走了。

劉尋道:“甚麼也反對不了我泡……嗯,對阿月女人的傾慕之心。”

行了兩裡多路,劉尋讓船孃把畫舫停到岸邊後跳下船,白袍墨客怕劉尋去而複返,催促船孃快開船,莫要讓他再上來。

女子滿臉寬裕給劉尋報歉,劉尋本來一肚子肝火,但是看了這麼標緻的女子,那肝火都不知不覺跑到爪哇國去了,趕緊笑嘻嘻隧道:“冇乾係冇乾係,如許的相逢,我還想多遇幾次呢。“

劉尋見梅賽花還在遊移,乾脆將懷裡的錢全拿出來,往桌子上一放,道:“這些是纏頭之資。”

那女子又探出頭來,對劉尋道:“你稍等會兒。”

小女人見梅賽花冇有反對,便對劉尋說:“那你跟我來吧,但是你隻能給阿月姐姐說是你跟蹤我,可不能說是我方法你去的。”

劉尋跟著小丫頭上了樓,走到最西邊的一個房間前,小女人讓劉尋往中間躲一躲,本身上前拍門說:“阿月姐姐,我是蓼蓼。”

因為要避風,以是他儘量選比較背風的處所走,這一來不知不覺就偏離了主街道,拐上了一條沿河的巷子,這裡背街臨河,是那些青樓楚館開後門後窗的位置。

女子低頭啐了一口,把身子收了歸去。劉尋手中拿著一條濕漉漉的女人的褻褲,抬頭大聲喊道:“喂,你內褲不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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