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誌願者_第四章 千裡馬與伯樂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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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冇推測會有人俄然闖出去,叫蓼蓼的小女人故作驚奇隧道:“你此人,我不是說阿月姐姐不見了嗎,如何偷偷跟來了?”

阿月的目光在字上麵逗留了一會兒,便去看內容,隻見上麵寫得是:“虞美人?老去相如倦。向文君、說似現在,怎生消遣?衣袂京塵曾染處,空有香紅尚軟。料相互、魂消腸斷。一枕新涼眠客舍,聽梧桐疏雨秋風顫。燈暈冷,記初見。樓低不放珠簾卷。晚妝殘,翠蛾狼籍,淚痕凝臉。人道愁來須殢酒,無法愁深酒淺。但托意焦琴紈扇。莫鼓琵琶江上曲,怕荻花楓葉俱淒怨。雲萬疊,寸心遠。”

阿月固然憤恨劉尋,不過還是強壓住肝火,坐下來唱了一首柳永的《定風波?自春來》:“自春來、慘綠愁紅,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鶯穿柳帶,猶壓香衾臥。暖酥消、膩雲嚲,整天厭厭倦梳裹。無那。恨薄情一去,音書無個。早知恁麼,悔當初、不把雕鞍鎖。向雞窗,隻與蠻箋象管,拘束教吟課。鎮相隨、莫拋躲,針線閒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幼年,工夫虛過。”

劉尋道:“阿月女人,你看,時候也不早了,我們這就安息吧。”

蓼蓼不樂意道:“我又不是你的使女,憑甚麼讓我給你的客人上茶?”

阿月見攆不走劉尋,有些憂?隧道:“那你想要甚麼?喝茶還是聽曲?”

劉尋見阿月連個服侍的使女都冇有,難怪還要本身洗內褲,一個清倌人混到她這個份上也是蠻失利的,不由心生憐憫。

阿月看著劉尋的眼睛,心中也是打動。

阿月問:“那首《鷓鴣天》你還想不想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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