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雀鼠穀已在敵手,裴寂無可無不成,有李神通領兵,進退去處他都很放心。
提及來,劉文靜很有晉末戰亂以來臣下們的遺風,在辯論當中直接就跟李淵說,臣為王事馳驅效力,軍功無人可及,何如居於裴玄真之下?至尊何其不公也……
他還不以為是本身講錯,理直氣壯的想讓李淵奪職裴寂,然後再升本身的官兒。
後又調集河東諸地人馬,轉運糧草軍器,破鈔光陰頗多,比及三月間李破率軍攻陷介休,數萬雄師聚於絳州也遲遲未曾北上援介休。
裴寂不消多說,此人不諳軍事,能以晉州道行軍副總管之職領兵,多數都是負氣之舉。
而三萬餘唐軍駐守介州,他不以為介州有失守的能夠。
因而成果也就清楚了,不久裴寂便上書李淵,要求領兵於軍前。
是的,李神通在絳州清算人馬,並催促工部尚書獨孤懷恩運送糧草過來,一點也不焦急北上援救介州。
到時賊軍來戰更好,正幸虧雀鼠穀殲之,若逃反晉陽……再做事理不遲。
而李神通呢,打的算盤要比裴寂多的多。
任是李神通度量偏狹,和裴寂相處的也非常不錯,並垂垂倚重於其人,畢竟人家裴氏也非籍籍知名,是晉地大閥中的俊彥呢。
再有就是李神通和裴寂來的過分倉促,集合兵員也確切需求必然的光陰,並且整軍之事也急不得。
如果賊軍出雀鼠穀,嘿嘿,相機斷厥後路,與李仲文部彙合,趁晉陽空虛一舉奪之,如果那般,天下名將又有誰能與他李神通相提並論?
戔戔戰略,又如何能看在自誇名將的他的眼中?
其他東西在這裡都要被書香之氣所包裹,遣散統統的浮華,甚麼都顯不出來。
晉陽淪陷是大事兒,可比擬於薛舉,以及梁師都以及占有了夔州的蕭銑,李破這一起兵馬威脅雖說也是不小,卻還隻能說遠在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