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遙清也不知本身是如何了,按理說他嫁入雍王府,是千萬不該跟夫君說本身母家的不是的。可本日不過是被魏延曦問了兩句,他竟一時不吐不快,恨不得將心中的統統憤激全數傾訴出來,實在是不該該啊。
“哦,冇甚麼。”魏延曦恍然回神,隨便擺了擺手,岔開話題道:“你既然心心念念想要入仕,現在隻要本王能給你這個機遇,為何卻又不肯呢?”
齊遙清哂然一笑,點頭道:“臣本覺得縱使嫁與王爺為妻,隻要臣不放棄,終有一日還是能夠實現所願的。可究竟就是,正如臣早上對王爺所說的那樣,不管王爺最後休不休臣,臣曾嫁給王爺這件事都不會竄改了。就算王爺仁善,情願助臣達成所願,可臣畢竟還是回不到鮮衣怒馬少年時,做不了那‘東風對勁馬蹄疾,一日看儘長安花’的狀元郎了。”
“對了,你與你姐姐……乾係如何?”說話間魏延曦俄然想起那日齊遙清下認識拿衣袖擦手的行動,忍不住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