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超眼睜睜看著符火越來越淡,卻無能為力,符火陣本就是耗損型的陣法,能夠煉屍煉鬼而不傷人,可一旦陣中儲藏的符火耗損殆儘,這陣就算是被破了。
縛邪索收回一聲哀鳴,旋即赤芒大盛,薄弱的純陽之力自陣法中產生,不竭灼燒著黑煞屍王,冇過量久它的雙手就冒出縷縷青煙,同時一股焦臭味在四周滿盈開來。
麵對飛來橫禍,陳晝錦倒是氣定神閒,他十指微微曲折,如鉤似爪。就在青石間隔他不到一箭之地,陳晝錦的袖口俄然被激烈的真氣給震得高高鼓起。異變同時產生。燦爛刺眼的金光刹時覆蓋陳晝錦的雙手,彷彿給他鍍上了一層黃金。
“啊!”方纔踏入鐵門內的黑煞行屍收回陣陣慘嚎,包含著純陽之力的符火從門檻內傾瀉而出,自下而上構成一道火幕,將最早踏入的兩具黑煞行屍刹時焚為灰燼。
“對了,你陣法布好冇?”劉啟超問出了心中最孔殷想曉得的迷惑。
“呔!”陳晝錦雙掌運轉如風,轟出無數金色掌影,那磨盤大小的青石刹時被擊碎,在激烈的掌風下四濺開來。劉啟超趕緊躲閃到牢房裡,製止誤傷,而恰好大步衝出去的黑煞屍王就冇那麼好的運氣,被吼怒崩飛的碎石擊中,在身上劃出無數血痕。不過黑煞行屍畢竟冇有痛感,飛石隻是讓屍王後退了幾步,反而激起了它的凶性。
“咚!”一聲巨響突破了劉啟超的回想,隻見一詳細高八尺不足,渾身陰氣環繞的黑煞行屍,直接從上麵跳入陣中。從四周黑煞行屍對它畏敬的模樣來看,這具行屍恐怕是屍王級彆的存在。
“彆廢話了,脫手吧!”陳晝錦從乾坤袋中取出世死盤,開端掐指計算方位,不時朝空中丟下一杆紅色小旗。說來也怪,這死囚牢的空中是黃土夯成,凹凸不平。可那紅色小旗落地以後,卻穩穩鐺鐺,不偏不倚。
“如何回事啊?”陳晝錦方纔安插完泄陰符陣,正籌辦直腰起家,就看到一個黑影飛了過來。陳晝錦趕緊閃到一邊,黑影轟然撞入中間的一間牢房內,直接把牢門給撞塌了大半。
第一具衝進鐵門的黑煞行屍還冇走完台階,就俄然感到腳踝被甚麼東西捆住,行屍和惡鬼一樣,都是靠陰陽來辯白方向,他們本質上是瞎子,以是並冇有發覺是甚麼都是捆住了它。
陳晝錦藉著劉啟超的手臂,奮力撐起家體,從乾坤袋裡取出一枚藥丸,看也不看直接丟到嘴裡,用力咬碎嚥下,慘白的臉龐這纔有些稍稍規複赤色。